可要说是我不行,我先前也有过孩子啊!
之前倒是偷偷找了几个美男子试过,居然也没有动静!
大皇子妃想到这里,就觉得更烦了!
有时候真的很羡慕越国公夫人的精神状态,想创谁就创谁,想发疯就发疯,大不了就蹲监狱,有什么了不起的而我,却要被繁文缛节死死的束缚住,过着规行矩步的生。。。。。。
想到这里,大皇子妃由衷的叹了口气。
更晚一点的时候,大皇子回到府上,知道了这事儿,只是问:“越国公夫人那儿都打点好了?”
大皇子妃点
头。
大皇子心有思量,回想着自己前几日接到的那个消息乃至于千秋宫里太后娘娘的态度,付度许久,但终是没再说什么。围观的人群散去,公孙宴协同白应收拾满地残局,一边将被推倒的药架抬起来,一边说:“你别忍气吞声的啊,没得倒是受这种闲气。。。。。白应并不做声,只是默默将满地的药材捡起来,吹一吹,能用的就收起来,碎掉脏了的就堆到一起,晚些时候丢掉。公孙宴又嘟囔了几句,白应终于笑了一下,说:“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
公孙宴便觑了他一眼,说:“原来也不是哑巴啊!”
说完,他自己也笑了。
医馆里边乱糟糟的,架子倒是扶起来了,原本落在上边的瓶瓶罐罐却碎了不少,公孙宴又问:“你这医馆,还打算继续开吗?”白应说:“为什么不呢?”
公孙宴便理直气壮的向他讨了那张周妈妈给的银票到手:“我去替你添点得用的器物回来,光靠你,得猴年马月才能凑起来呢!”白应笑着说了声:“好。”
公孙宴走了,他将地上还能用的药材捡的差不多了,便关上门,提着扫帚,从门缝后边开始一板一眼的清扫。扫到一半的时候,听见门扉“吱呀”一声,还当是公孙宴又回来了,也没在意,转过一瞬,他身形忽然间顿住了。白应回过身去,瞧见来人,少见的流露出一点强烈的、欢欣的感情波动来:“八郎,怎么是你?!”他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这话说完,白应自己便会意过来了:“哦,是三郎告诉你的,神都城里发生的事情能瞒过别人,却瞒不过他。”被他唤作八郎的少年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早就该过来的,只是。。。。。
白应温和的注视着他,微笑起来:“我听说了你的事情,你找到了一直想要找的人,是不是?”
他由衷的替对方高兴:“真好啊。
八郎挽起袖子来,巾帕蘸了水,开始帮着他擦桌子,一边擦,一边说:“我以为还要等很久很久呢,没想到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又问:“你怎么也上京来了?”
白应微微蹙起眉头来,告诉他:“前不久,北尊传书给我,他说,破命之人已经到了神都。。。。。
公孙宴走了一趟陶瓷市场,对照着白应医馆里的器物尺寸,重又订了一批。
店家见是笔不算小的买卖,遂专程叫了辆马车,载着货物随从他往那医馆中去。
如是一起到了门外,马车停住,公孙宴麻利的跳下车去,正待推门,忽的心有所觉一一里边除了白应,还有别的人在!他们说话的声音其实并不高,寻常人在门外决计听闻不到,可公孙宴偏不是个寻常人。
是以他清楚的听见白应用一种迥异于从前,甚至于可以说是隐含着几分恐惧的语气同室内另一人说:“我感知到了[空海]的气。。。。。”公孙宴心想,[空海]是什么?
一片海吗?
为什么白应听起来好像很害怕它似的?
他心下疑惑,但却也无心窃听。
他是在上京路上遇见白应,继而与之结交相识的,对于对方的过往,其实并不了解,也就更不好冒昧探听二人结交之前的事情了。公孙宴当下刻意的加重了脚。。。。。。
内室里当即就没了动静。
公孙宴略微停顿了几瞬,推门进去,医馆里便只有白应一人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