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竹微微皱了皱眉:“你可是听到了些什么风言风语?”
自殊搂上他的肩膀,笑道:“宸章不是小孩子了,她又是个天乾,你要是和她再这么亲密无间的,哪一日她要是遇到了喜欢的人,对方怕是都不敢回应她。”
“嗯?”析竹转头看向自殊,想到宸章将来会有喜欢的人,心里莫名有些空落落的,勉强自己笑了笑。
自殊又道:“你总是要嫁给我的,可你宁愿日日和宸章待在一起,也不待见我,我也会被人瞧不起的。”
析竹无奈地笑了笑,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次日宸章把自己关在屋内许久,一直等到下午才终于忍不住推门出去找析竹,过去的时候朝槿在,她便在房门口站着没有走进去。
屋内析竹提起了昨日,朝槿一脸茫然无辜地看着他,浑然不觉得昨日自己哪里做得不妥。
析竹捏了捏他的脸:“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至少不要和宸章闹了。”
朝槿皱起了眉:“我哪里和她闹了?不是吧?她还好意思来找你告我的状?有没有搞错啊?”
析竹安抚他道:“没有人告状。是我昨日发现宸章后肩处有伤,在我的追问下,她才告诉我是和你动手的时候弄的。”
“那她有没有说我们为什么要动手?”
析竹轻轻一笑:“我不能听信一家之言,所以你也来说说,你们昨日为何要动手啊?至于谁对谁错,我自有判断。”
宸章心里暗叹一声糟糕,万一朝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她赶紧推门走了进去,看向朝槿寒暄道:“你来了啊,在和师父聊事情吗?”
朝槿不满地看着她道:“你怎么有脸和析竹告状的?”
宸章忙对着析竹道:“师父,昨日之事是我不好,你别怪朝槿。”
析竹刚才原本只是因为心有好奇,想知道他们昨日又在闹些什么,故意想要诈一诈朝槿,可万万没想到宸章竟会如此紧张,仿佛昨日真发生了什么不可让自己知道的要紧事似的。
析竹问道:“所以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宸章心虚地撒谎道:“是这样的,昨日朝槿说要找你,他又称呼你师父,我心里就不乐意了,就和他争了几句。我们也没有真的动手,只是随便那么……若真的动手了,也不会只有我肩上有那一点淤伤了。”
“真的?”
宸章用力点点头。
析竹又看向朝槿,后者也乖巧地点点头。
析竹自然是看出来了他们在隐瞒什么,可宸章和朝槿向来不和,他一下真想不明白会有什么事情让他们两动手之后又为对方隐瞒的。
既然他们实在不愿意说,析竹也不想多问,他明白再问只是逼他们编出更多的谎话来。
宸章沉默了片刻,轻声道:“师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