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起来,甜甜蜜蜜地跑过去亲她的脸,抱着她蹭蹭。
“姐姐你最好了。”
“那还用说。”她指着桌子上的饭菜和水果,提醒你,“不许打包回卧室吃,更不许拿到被窝里吃。”
等她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凑在你旁边八卦。“怎么样?”她问你。
“什么怎么样。”你有点害羞,所以明知故问妄想蒙混过关。
“什么什么怎么样!”她暴起,把毛巾一扔,挠你的痒痒肉,你大笑着要躲,却被按着处刑,笑得眼泪都冒出来。
“我错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如此相安无事度过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你也坚信十二少早就把你这号人物抛诸脑后,挎着小包跑去庙街买珠子穿首饰。
正挑得困难,犹豫着不知道要左手的颜色还是右手的颜色,旁边伸出一个大手,指了一下右边手。
“这个颜色好看,称你肤色。”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的谢谢还没有说出口,抬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容,珠子一扔就要拎包逃走。梁俊义眼疾手快握住你的手腕,把你往自己怀里带。
“跑什么呀,你认识我?”他明知故问。
啊还能说不认识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不跑了然后装不认识你。
“不认识。”你死性不改想赌一下他把你忘光光。
“哈。”十二少不怒反笑,“你真不认识我?”
“可以不认识吗?”你看着他不太好的脸色,试探着问。
梁俊义看着面前这张漂亮的小脸蛋,不知道你是怎么大言不惭地说出这些话的,明明被他肏的时候那么主动那么娇,还喊着要他全射进肚子里面。想到那晚的香艳画面他觉得下身又蠢蠢欲动,尤其是找了一个月的始作俑者就这么现在自己面前,甚至还妄想装陌生人蒙混过关。他现在就想把你扛起来带回家关起门收拾,肏得你跑也跑不脱。
你觉得自己又要坠入糟糕的发情状态了,这次并没有预兆,你从来没有通过性爱的方式度过发情,自然也不知道两次发情的间歇。面前这个穿着白色汗衫肩膀上搭着衬衫的男人是你的一夜情对象,他很难不让你联想到当时他是怎么用他硕大的性器把你钉在床上,然后是怎么用他滚烫浆液灌满你的肚子的,其实你在他内射两次以后就已经从发情的晕厥中清醒,只是你选择再次以情欲的借口和他共沉沦,因为实在太爽了。
梁俊义又闻到了那天晚上你身上那种浓烈的柚子皮的酸涩味道,他看着你脸蛋染上粉色,连埋藏在披发下的耳朵和脖颈都不能幸免。
面前的男人就像吸铁石一样吸着你,你想跑开,却觉得脚被钉在地上,除了向他靠近别无选择,这种本能的性吸引让你无法抗拒。你抬头,却坠入他注视着你的眼睛里,他浅墨色的眼睛里爱欲翻涌。
他也在渴望你。
怎么又亲上了呀。你迷迷糊糊地自我检讨,确实是你先把脸凑过去的,但他一下子捧起你的脸就吃起你的嘴唇来,简直动作迅如闪电,好像他这辈子就在等这个机会似的。
你们两人拥着,嘴唇难舍难分,从首饰店吻到马路边,再吻到车门,然后梁俊义进了驾驶座,把你抱在腿上压在方向盘上亲。你的嘴唇都被他吃肿了,他不仅要把舌头伸进你的嘴里吸你的口水,还要把他自己的渡给你喝。你喝了他的口水更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了,坐在他腿上蹭他腿间的硬物,小阴户里渗出蜜液,把内裤打湿,甚至还透到他的裤裆上。
他把你放在副驾驶,给你系好安全带,脚下轰油就往架势堂赶。彼时你已经被他亲的骚性正兴,神志不清,在副驾扭动着就掀开自己的裙子要把手指伸进去抚慰。
梁俊义虽不知你为何突然又这般主动,但想着主动总比躲着找不到强。眼睛又要看路,又要看你在副驾上用纤细的手指捣得穴里汁水四溅,还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怕你春光大泄被别人瞧去,只能好言好语地哄着。
“乖安宝把裙子拉下去,一会儿就喂你吃大东西,好不好。”
你哼唧着看他把你的裙子又扯好,把手指抽出来想爬到他身上去,手指上的蜜液蹭到梁俊义青筋暴起的小臂上,他咬着牙忍着,恨不得把车停在大马路上按着你的屁股就把这骚穴日透。
他不停地深呼吸,一只手腾出来抓着你的手,他捉了你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又探到你腿间拍了拍你湿淋淋的阴户。
架势堂的小弟看着自己家的头马轰得一声把车刹在大院,下了车门也不关,去副驾抱出一女人,叁步并作两步就进门上楼,又哐一下把门甩上。
有这么急吗,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