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杀手小姐》
看着一个人成熟的感觉是很微妙的。
梁俊义那会儿刚戒了粉,骨瘦如柴,两只眼睛倒是挺有精气神,像一只小骷髅。
架势堂话事人日理万机,领了个孩子回来更是忙得脚不沾地,虽然想尽心陪伴但难免不周全。于是你有时候这边捅完人,换个衣服就要去给梁俊义开家长会,那时候他还会乖乖叫你乐乐姐。青春期的小孩最难服管,说他一句要顶你十句歪理邪说,你看着他跟你叫嚣,想着要不背着tir哥把他揍死算了。
没过几年他突然拔了个儿,练得身材也壮实,那个被你摁在地上揍的小孩突然就青松一般地挺拔起来。有一次出门回来刚好碰上他运动完,赤裸着被汗浸透的精壮上身。
“哟,练得真不错。”你打趣他。他一句话也不说,脸红到耳根,捞起上衣穿上。
他不再叫你乐乐姐,学着别人叫你阿乐,隔叁差五送些新鲜小玩意儿给你,你看着他热烈眼神里的爱慕之情,才知道对于年长者来说,这种年轻的狼子野心是如此明显。
不过这天他喝醉了酒跑到你卧室自荐枕席属实在你意料之外。你被轻声异响惊醒,看到他灵活又笨拙地翻了窗户进来,摇摇晃晃就要摸进你被窝。
“想干嘛?”你伸出腿,脚踩在他胸膛,止住他上床的动作。
梁俊义没想到你醒着,站在床边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
“我——我,我来陪你睡觉。”他握着你的脚踝,手心灼热的温度烫得你发颤。
“不需要,我自己能睡着。”你又踢了他胸膛一脚。
“不是,不是那种睡觉。”他攥着你的脚踝,掀开衣服下摆,让你踩他的腹肌,“你不是说我的腹肌练的好吗,给,给你摸。”
他拉着你的脚踝上下踩他的胸腹,让你感受他的肌肉,你冰凉的脚被他的体温烫热,你也燥热起来。
“我摸完了,你回去吧。”你想把腿收回来,他却是不许,攥着脚踝的手更用力。
“到底想干嘛?”
他听你声音要恼,但喝了酒犹如吃了熊心豹子胆:“我想——想跟你,想跟你睡觉。”
你听他磕磕巴巴,大着舌头说话就想乐。
“喝这么多酒,还能硬起来吗?”
“能啊!当然能!我一想你就硬的要爆炸。你摸——”他为了证明自己,拉着你的脚就去踩他的裤裆,果然硬邦邦地支起一个帐篷。
“我劝你还是回去挑个状态好的良辰吉日来,我只给一次机会的,表现不好可就再也上不了我的床了。”你挣开他的手,把腿缩回被子,背身对他。
梁俊义只把这句话当成你的准许,叁两下除了衣物钻进被子,从身后搂着你。
“表现好的话,可以天天来吗?”他吮你的耳垂,感受到你颤抖了一下更是过分,从耳后吻到脖颈,在肩膀用力吮出一个印子。
你发现他好像也没那么醉,但也不阻止这个蓄谋已久的小骗子得逞,毕竟你也是经不起勾引的。
他的手顺着后腰下摸,捞着臀肉揉了几把,再往下摸到湿淋淋的花径之地,探进一根手指抽弄,饥渴空虚的穴咬着手指不松口,随着手指的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声响。摸了几下他就按耐不住,扶着阴茎就往穴里顶,还未被拓开的穴被迫吞下这巨物,穴口扯得透白,你痛吟一声,感觉身下要撕裂,手背过去掐他的大腿。
“谁教你这样直接进来的。”臭小子本钱不错,你放松着想容纳他,可花径受了痛,瑟缩着有些干涸,直卡在这不上不下,只痛不爽的位置,看他木着也不动作,你又掐他,“摸摸我呀!”
“摸哪?”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净讨你烦。
“拔出去赶紧滚蛋。”你往前挪动,要把他吐出去,谁知他这回倒是有主意起来,按着你的腰不让动作不说,还猛力一撞,把大半阴茎撞进穴里,你又吃痛,身子一软,被他揽在怀里,他双手穿过腋下,各寻一只乳握着揉弄,拇指和食指捏着乳头旋拧。
“不要拔出去,”他被你的穴夹得舒爽不已,恨不得现在就抽送起来大战叁百回合,“要肏阿乐一整晚。”
“叫什么阿乐,没大没小的。”你嗔他,有段时间没享受性爱,初入的疼痛一过,小腹就空虚起来,被他抓着乳肉玩弄,又被他的肉棒撑着,身体坠入情欲,内里嫩肉绞缩,蜜液涓涓。
“那阿乐说我是大还是小啊?”他感受到你已经沉浸其中,摆腰抽送,穴肉贴着阴茎严丝合缝,抽送起来依依不舍,两相粘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