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祯下床,端过那盘黏豆包,
因为时间久没有吃,里面六个豆包挤挤挨挨,黏在一起,拿一个能扯出一串。
白白的皮儿,还带着弹性。
真的很黏。
司祯看到走到自己脚边,仰视自己的狐狸。
狐狸跟豆包一样,都很黏人。
成了!
司祯觉得这名字就是自己的得意之作:“看,你跟黏豆包也很像。”
原来不是……那个年年。
司祯骄傲坏了:“黏黏黏黏黏黏黏黏!”
“喜欢这个名字吗?”
她冲着狐狸笑,露出一口白牙。
狐狸也笑了
好像真的被人亲昵地一直喊年年。
“喜欢。”
司祯一高兴,就想撸狐狸。
她弯腰把狐狸抱起来。
她现在撸狐狸的手法已经非常娴熟了。
司祯把狐狸塞进怀里,先摸上了狐狸毛茸茸的耳朵。
揉来揉去,对折,展开,掐一下,再吹吹以示安抚。
狐狸一个哆嗦。
司祯把狐狸举起来左右看看:“你怕痒啊?”
狐狸摇摇头。
“那你不喜欢我摸你耳朵?”
漆黑的破旧小庙里,神像下的佘年虚弱地躺着,他闭上眼睛,眼角微红,好看的睫毛轻轻颤动,连因仰头而凸出的喉结,都在微微震颤。
他的声音带着抽气:“……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