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年从被子里飞快伸手:“我自己涂。”
司祯手上是一触即分的热度。
连手都那么热啊……
司祯也没有打算要帮佘年涂。
她看他行动力的挺正常的,自己涂药完全没什么大问题。
于是把药给他后,她乐得清闲。
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只剩中衣,司祯就回床上躺着了。
佘年自己顶着被子,闷声给自己涂药。
腿,胳膊,胸口,腹部……
清凉的药膏涂在身上,冰冰凉凉,佘年怕疼,嘶了一声。
司祯:“你乱叫什么?”
闷闷的声音:“我没乱叫。”
司祯看着塌上的狐狸:“你跟我的狐狸一样都很怕疼。”
她还记得小狐狸被咬成那样,惨兮兮的,眼里都是绝望。
尾巴被踩住会唧唧叫,眼泪吧嗒吧嗒地流。
佘年身子一僵:“我不怕疼。”
“好吧,你不怕疼。”
司祯也只是随口一问,并不在乎他怕不怕疼。
她闭着眼睛,这回是真的准备睡觉。
佘年涂好了药,想把药在放回去。
但司祯躺在床的另一边,挡住了他的必经之路。
他把身上的被子扯下来,看了看从床到桌子的距离,又看了看横在他旁边的司祯。
民抿唇,然后悄悄站起来,悄悄跨过去。
司祯感受到佘年的动作突然睁眼。
“你干什么?”
一直在看司祯表情的佘年被吓了一跳,又开始眩晕,一个没站稳扑在了司祯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