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京妙仪跟上了司祯的步子,走在她的身边:“你有师弟?你是在说宋时禾?”
司祯眼里有着不明显的躁意:“不是。”
京妙仪点点头:“我就觉得不该是他。”
“不过说到宋时禾,听说他清醒了,但人也废了。”
她伸手比比划划:“就是男人废了的那种废了你知道吧?真的很好笑,他都崩溃了,削下了剑宗九峰其中一峰的山头。可怜剑宗那穷了吧唧的宗门,还得为宋时禾的一时意气买单。”
司祯觉得不对劲,皱起了眉头:“他还能削下剑宗的一个山头?听谁说的?”
京妙仪不明所以:“就是修真论坛上啊,这事都已经传遍了,就在你闭关的那几天。”
“说起来真的可笑,剑宗的医师还有宗主在给宋时禾查伤的时候,竟然都没有发现他那个地方不行了,别的伤都好了,就那地方还是坏的。”
司祯眉头却皱地更紧。
连格梦那样的人没了灵根,都需要借助曾木柔的帮助,把灵力储存在金丹才能用灵力,宋时禾的金丹和灵根都毁了,他是怎么把山头给弄没的,用牙啃吗?
而且就算金丹能恢复,灵根也不能啊。
司祯留了个心,她总觉得发疯的宋时禾会反扑。
京妙仪又把话题绕回了之前的师弟上:“你说的师弟不是宋时禾,那是谁啊?”
“剑宗宗主就两个徒弟,你跟宋时禾,你不至于提的是剑宗下面那些小虾米吧?”
司祯之前有了情感问题,就会请教京妙仪,没有任何忌讳,心里也几乎没有任何波澜。
但现在,她突然不是很想回答京妙仪这个问题。
她觉得自己这回出现的问题和之前的那些问题,不是一个性质的。
她沉默着一言不发走开了。
“哎,你去哪啊?”京妙仪扯脖子喊。
司祯头也不回:“练剑。”
好吧,练剑就练剑,京妙仪美美回去试刚买回的新衣服。
就在她试到第二十五件的时候,身边小弟子着急忙慌赶来:“大长老,同道友把后头那峒竹楚都砍了。”
京妙仪抽抽嘴角,那是她买来赏竹的小楚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