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喜欢司祯的前一句话,我没在他们身上感受到什么恶意。
他们。
不仅包括那个马大娘,还有那个二蛋。
司祯注意到他了。
佘年把头低下,埋到了司祯的颈窝。
自从司祯觉得玉冠硌手,他就一直用的是发带。
束起的头发丝随着佘年的动作,在司祯的脖颈还有面颊上扭来扭曲。
司祯觉得痒。
现在垂着脑袋的佘年像是一只失落大狗。
狐狸和佘年共感,也不高兴。
狐狸表达不高兴的办法就更直白了,他踩着另一个自己,三两下爬上去,然后把自己挂在司祯的肩膀上,柔软的肚子都摊开了,一条狐狸挂面,软塌塌的。
尾巴还在司祯的脸前扫来扫去,锲而不舍地,吸引司祯的注意力。
单独一个狐狸行,单独一个人也没问题,但是一人一狐,齐上阵,司祯也没刻意用灵力和体术,她感觉到了爱的沉重。
索性退后两步坐在床上。
但身上一大一小两个挂件就像两个粘豆包,就死赖着不走。
司祯手放在佘年的腰:“你怎么了。”
佘年愤愤告状:“我在二蛋身上感受到了恶意。”
司祯想笑,她那张佘年看不到的嘴都咧开了,但到底怕自己笑了他更蔫巴巴的。
又把嘴扯成一条直线。
其实是应该在马大娘身上感受到恶意才对。
其实算不上恶意,只是马大娘不喜欢他。很好理解,马大娘一心想把她拐来当媳妇,理所当然的,就不是很喜欢她身边的男人。
二蛋的恶意就更别说了。
他就是一只害羞的茄子,连她都不敢看两眼,甚至都没注意到她身后的人,哪里会对他产生恶意。
司祯脑袋里像是有个翻译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