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他的呼吸惹地司祯耳垂发痒。
司祯揪紧佘年送到她怀里的狐狸尾巴,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允他叫过主人。
她在记忆里翻找。
伴随着司祯的沉默,佘年的呼吸越来越重,依旧软的戳一下就能冒水的声音响起:“是在天机阁的时候。”
他提醒着,清朗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到的危险。
司祯翻来覆去地想,确实没有想到:“没有……”
耳边沉重的呼吸让她的耳朵越来越痒。
司祯制止他:“你往后点,离我远点,我耳朵痒。”
佘年眼底又一缕黑气。
不仅把这件事全忘记了,还让他离远点。
贪念在佘年心底,以欲望为养分,无限滋生。
佘年的眼中就只能看到一个小巧莹白的耳垂。
然后,他学着司祯咬他耳朵一样,也咬了上去。
司祯像是被电了一下。
有点明白她咬佘年毛茸茸大耳朵时,他为什么会颤着哼哼。
佘年就是此时极度不高兴的时候,嘴上的力道也很轻。
司祯的耳垂连一个齿痕都没留下。
反了天了。
司祯想。
然后往后贴地更近,在佘年有瞬间松怔的时候,转过身,掐上了他的耳朵:“你敢咬我?”
佘年眼底黑气消失地一干二净,全是委屈。
他耳朵趴下去,非常低落的样子,眼睛也红了:“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