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一时冲动,他加了司祯的微信。
司祯发的问号他不是没有看到,他觉得那是司祯攀谈的手段,他没有回。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怎么问司祯。
问什么,你是不是也做梦了?我梦到你了?你在我的梦里为什么那样冷酷又无情?
佘年眼下挂着黑眼圈,带着怨念,对司祯的讨厌更上一层。
司祯一夜好眠。
又是清晨,佘年看着和司祯的聊天框,终于有了一点点困意。
“走啊佘年,帮老师监考。”柳途一边穿衣服一边喊他。
佘年没说话,从床上坐起来。
柳途看了一眼,不是很敢说话。
这祖宗怎么了?
司祯教书是在用心教的,只有把孩子教出成绩,才有稳定的客源,她已经完全把什么佘年啊主席的给忘在脑后了。
两个人都过完了充实的一天。
司祯和周六一样,回到宿舍洗漱完后,倒头就睡。
佘年也和周六一样,睡到一半后,突然惊醒。
这回的惊是真的很惊。
佘年站在阳台,他不抽烟,但这回他是真的有点想给自己点支烟了。
今天梦又续上了昨天的梦。
在伤害完自己后,他来到了一间破庙。
在破庙里,他躺在草堆上,身上的力量开始涌动。
他想着脑海里那张一颦一笑都格外清晰的脸,开始有了些不好的想法。
现在他连梦里的细节都记得格外清晰,包括那个落了灰的,始终注视着他的神像。
有那么一会,他觉得神像就是司祯,就正在看他。
佘年白衬衫下又出了一片冷汗。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跟这个叫司祯的谈谈了。
或许是他在她撞了他之后,表达了永远不会原谅的意思,所以在梦里,他才跟她牵扯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