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能吐人言,另外一股霸道的力量横扫他的身体,不容抗拒剥夺了他千年的修行。
夜生看向佘年,可佘年皱眉看他,眼里是隐约的迷茫。
于是,在这个时候,夜生终于把目光完全放在了司祯的身上。
看着司祯手心的光,和她似笑非笑的眼睛,他明白自己这回是彻彻底底踢到铁板了。
这是他辛辛苦苦修炼得来的修为,她凭什么剥夺!
“嗬嗬……嗬嗬嗬嗬……”
夜生瞪着眼睛,满眼血丝,尤不死心。
佘年眉头越来越紧。
这丑东西说什么呢?
夜生口不能言,但要说的话传到了司祯的耳朵里。
司祯笑了笑,身上神光乍起。
夜生只觉得脑中嗡地一声,如鼎钟之音,震地他五脏六腑几乎错位。
恍惚间,他看到了满是神光的神女在对他进行审判,而他吸食无辜之人的灵力加速修仙的丑事被放在太阳底下,桩桩件件,被扒了个干净。
在神光之下,他刚来的及忏悔,就失去了意识。
“哎……”佘年惊讶于手里的丑东西像肥皂一样滑。
他明明抓地很稳。
丑东西顺着墙缝,溜走不见了。
司祯目送这个被剥夺了千年修为,重回灵智未开状态的狐狸离开。
希望他这回修炼能走正途。
“你没事吧?”佘年回过头看司祯。
司祯:“我没事。”目光落在了佘年的一对耳朵上。
她一个来体验生活的天道,能有什么事?
佘年的耳朵的感知力甚至比他其他地方都更敏锐一点点。
在发现司祯的视线持续落在他的耳朵上时,他感觉到无所适从。
“我不知道怎么把耳朵收回去。”
憋了半天,佘年就只憋出了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