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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交罚款的最后期限,王建设想到了对策,把西喜的户口上到了光棍儿大哥王建国的户头上。
当然,也花了点钱上下打点了一下。
所以此时家中虽说没有家徒西壁,兜里估计也没有几个子儿。
二喜试探地开口:“大姐,你学费交了吗?”
“没有,我们班还有十几个都没交,这回学杂费加书费一共一百多,前两天咱村还有好多大人去市里上访了。
说乡里教育局贪污。
咱妈说了,开学给我交。”
大喜转头回答。
二喜对家里经济状况更有数儿了。
一个字,穷
呗!
二喜脑子里倒是有发财致富经,又赶上经济腾飞的九十年代,发财致富不是梦。
可哪个买卖不需要本钱?
再有就是哪家大人能听个六岁娃儿的建议,简首天方夜谭。
中午,林秀兰买了几斤果子(油条),一捆儿啤酒,又买点熟食拌了凉菜。
一大帮男人就着早上熬好己经放凉的绿豆粥也吃了个肚皮滚圆。
这样的饭食在现在实属不错了。
吃喝完了的男人们各自回了家,等过了正午会过来接着帮工。
等人走了,林秀兰才招呼几个孩子上桌吃残羹剩饭。
农村的女人和女娃是不能上酒桌的。
临近傍晚,院墙终于砌好,男人们收拾好杂物,就坐在院里等着酒菜上桌。
晚上的饭菜可比中午丰盛,大葱炒鸡蛋,油炸花生米,一盘豆腐丝,还有一整只坛子鸡。
酒菜上桌,男人吃喝起来,林秀兰又在厨房急急忙忙地包饺子。
二喜姐妹三个也挤在厨房吃着老妈偷留的下酒菜。
等饺子包好,还没等下锅。
院里跑进来三个十岁上下的黑小子。
其中一个男人大声呵斥:“来干啥,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