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痒痒,想含饴弄孙呢。”
沈夫人岔开话题,说道,“我看那江尚书的女儿秀外慧中,或是定国公的嫡女也是知书达理的。”
沈淮修正为沈夫人剥松子。
就是北地大个头的松子也是很难剥,沈夫人又爱吃,他每次来都会为母亲剥的。
沈淮修听言若有所思,不禁想起在建章宫门口,望向前殿的那抹青色,他只记得腰间的那块冰花芙蓉玉佩,或是嫔妃,又或是侍女,无论是哪种,都不是他如今的身份该想的,他苦笑着。
到底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儿子,沈夫人眼尖的看见沈淮修的神情,心想:莫不是有中意之人了?
自己这个儿子看似温和儒雅,实际上是个冷情冷性的主儿。
三日后,碧琼阁这几日,李倾姝接手了哥哥留下的暗卫,她让暗卫去查了沈淮修以及沈家的底细。
时间实在是太过匆忙了,她不得不先选夫婿,再查底细。
母后自她那日探望之后,身体反倒渐渐好起来了,皇祖母也把协理后宫之权还给了母亲,只是教习的事情,皇祖母说还是她来,这也是为母后分担。
这三天等圣旨颁下,而她也正好抽出时间来好好查查她的这位“夫婿”。
李倾姝倚靠在贵妃椅上,底下由太子的暗卫呈上沈淮修的情报。
李倾姝纤手拆开信封,目光落在信纸上,仔细看了起来。
片刻间,李倾姝合上信封,目光如炬,心想:都是些明面上的东西,皇兄的暗卫可是从小训练的,竟然什么也没查出来,沈淮修属张党,我不信他真的会清清白白。
罢了,现下也并无其他办法,不能告诉母后让母后担忧,父皇那儿就更不用说了,姜家自顾不暇,既然圣旨快下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正想着,圣旨就到了,是夏德忠亲自前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昭华公主毓质淑慎,才德兼行。
正值及笄,妙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