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游照仪脸色古怪,宣峋与问:“怎么了?还少么,那我再添一点?”
游照仪忙说:“不用了,尽够用了。”言罢将他收拢在怀里,宣峋与熟稔的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和她有一口没一口的亲着。
从入营第二天开始,各营的伙食突然好了很多,众兵卒虽茫然,却没问什么,没人会因为吃得好找事,但显然吃得好后,这几日营中操练起来的士气较之去年高了不少。
游照仪观察了几日,这天才真的走进左定山军的营地。
左定山军因为式微,军中一届兵卒只一千人左右,营地也是最小的,她走进去之时各队正在操练,分为三个方阵,一个方阵一千人,刚刚以三个一队进行举木训练,此刻正听令恢复队形原地休息。
游照仪在边上站了整整一炷香时间,队伍依旧没有恢复好。众人懒懒散散的走来走去,就是走不到自己的原位上。
游照仪这时候站上了演武台,示意施湛生介绍自己,范之麟见状连忙催促大家把队伍整理好,施湛生便扬声道:“这位是接替蒋甫南大人的总统领游照仪大人,今后统管四营。”
下首众人懒洋洋的应了,游照仪便高声道:“日后若是有问题指摘,尽可出声,今日我只有一个命令,就是整队。”
见众人依旧茫然,游照仪说:“整队,就是一声令下,在三息之内把队伍整理好,每个人站在该站的地方,除非你的战友阵亡,需要你填补他的位置,否则你就永远站在那个位置上,明白了吗?”
还是春寒料峭,春风冷冷,气氛好似结冰了,一阵缄默。
不止何时下首有个人扬声问:“整队有什么用?还不苡華如多训练训练怎么杀敌。”
游照仪闻言依旧平静,说:“愿意听从命令的,走出队列,站至左边,不愿意的,站在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下首队伍才慢慢分开,中间一道分明的线。
游照仪看了看,还不算太坏,左边的约有一大半,毕竟在军中,听从命令是第一要职。
“分好了?”见众人窸窣的点头,她便说:“原地所有人,给你们半个时辰的时间,若是有人把我打趴下了,今后我便不对他有任何置喙,若是没有,全都受一军棍。”说完后,原地众人面色都有些呆滞,她立刻扬手,剑南铁骑的一支小队已经手持军棍,列队站好了。
她淡淡的说:“一起上吧。”
闻言,下首众人终于反应过来,见和自己同为兵卒的剑南铁骑持械站在一边,纷纷觉得收到了侮辱,冲上了演武台。
一边,兰屏已经将半个时辰的线香燃上。
……
“砰!”随着线香燃尽,最后一个人被踢下了演武台,还有人作势要上,被手持军棍的剑南铁骑持械拦下。
游照仪擦了擦汗,扬手道:“行刑!”
底下立刻有人叫骂:“你知道我母亲是谁吗?!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