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温暖。父母都不管她,只会给她臭钱。
她缠着我弟,娇滴滴地发问:
“等毕业我们就领证吧,你是最爱我的对不对?”
我弟柔声说,“当然,你要听话,才对得起我。”
江令仪经此一事,更是对我弟无敌信任。
两人的关系又和好如初,变得比以往更如胶似漆了。
而江令仪到底是豪门千金,该有的花销,我弟仍然对她有求必应。
毕竟,对于从江令仪那里套现来的钱,这些钱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有一次,他们一块出去吃西餐。
我化了妆,江令仪根本没有认出我,就坐在他们邻座录音。
我弟灌醉了她,酒后吐真言。
连我弟问她的任何私密事情也都如实说出。
江令仪脸色绯红,讲起了她从小到大的各种事,比如她从小学六年级开始的恋爱史,都和盘托出。
“那些肤浅的小男生啊,都不如你。”她双颊红扑扑地看着我弟。
言谈暧昧间,江令仪显然已经不设防,对我弟放下了任何警惕。
他状似无意,问及了我爸的事。
“听说……上高中的时候,你曾经被老师猥亵,当年你到底有没有受到过伤害?”
没想到,江令仪闻言,竟然直接咯咯笑了起来。
“怎么可能,那老师当时就被我吓傻了,一直叫我冷静冷静,想稳住我,他惹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晚了。”
我弟缄默了半晌,都没有接话。
“所以,他没有猥亵你,但是听说后来,这个老师因为网爆去世了。”
江令仪没有听出我弟声音的颤抖。
她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
“死了就死了呗,那么凶的老师,活着只会教坏学生,能是什么好东西。”
回眸望去,我清晰地看到我弟额头上的青筋,还有隐忍耸动的下颌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