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周余氏剪纸的声音,窸窸窣窣的…
周艾叶蜷缩着腿,将下颌搭在了膝盖上。
涂四不是传言那般不堪的人,相反是个正人君子。若是能嫁给他,也不算太坏。
这,这,哎呀,我在想什么?
思及此,女孩慌张地埋下了发烫的脸颊,堪堪露出一对充血的耳尖。而束缚在棉布下的心跳也越发清晰起来。真真是令人羞赧。
周艾叶缓了许久,才将头抬了起来。精致娇嫩的脸颊上绯红未消,实在是妩媚至极。
:你脚好了吧。
周艾叶:???好了啊。
:不如出门去找涂四,问他愿不愿意娶你?
周艾叶:!!!
周艾叶的脸瞬间烫得像煮熟的虾一样,这系统,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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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子,金昌盛的打手们越发和涂四保持距离。
原因无他,这人全身都散发着很冷的低气压。除了齐斌,真就没谁敢跟他说话的。
眼下,涂四坐在金昌盛二楼的看台,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手里的茶盏。
齐斌就在他旁边的座位,瞧着桌上撒出去的大片茶汤,目瞪口呆。
四哥这几天的行为很是异常,一脸的欲求不满。渍,莫非是千年的和尚要犯色戒?
涂四若知道齐斌脑子里想的东西,非把手里的茶盏塞到他嘴里不可。
“四哥,你这脸色瞧着不太好,不如找个大夫看看?”齐斌试探性地问道。
涂四闻言,手中的茶盏一顿,眯着眼睛看向了齐斌。
齐斌瞬间向后挪了挪,汕汕地说道,“哥们儿瞧你,确实有些憋…”
“妈的?谁憋?”涂四手中的茶盏盖子倏然裂开,“我只是休沐期间,没有休息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