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业一看陈拴住要伸手去抢林春晓手里的菜盆,他直接揪住了对方的脖领子:“陈拴住,这是在我家,你的爪子如果再不老实我拿斧子剁了喂狗你信不?”
也不知是林建业的手劲儿太大,还是陈拴住的衣领子太脆弱了,就听刺啦一声,陈拴住的脖领子被林建业给扯下来了。
孙书芬一看宝贝儿子的脖领子被林建业给撕下来了,顿时不干了:“林建业,你这个小牲口羔子,你在我眼皮底下就打我儿子。”
紧接着,孙书芬就抓住孙书香的胳膊开始哭天抹泪:“书香啊,你眼睛瞎了吗?你儿子打我儿子,你没看到吗?咱们可是一个娘生的姐妹啊,你小时候我还背着你去山上摘野果子,摘了果子我一个都舍不得吃,都给你吃了,你都忘了吗?现在你混的比我好了,你不回报我就算了,你儿子欺负我儿子你不管,你闺女抢走了我闺女的工作你也不管,你这个黑了心肝的,早知你这样黑心肝,小时候我就不该背着你,抱着你。”
孙书芬连说带嚎的,震的人脑袋疼。
孙书芬就比孙书香大了不到两岁,姐妹俩小时候其实是相互照顾的。
孙书香哪怕对小时候的一些记忆早就没印象了,但她也清楚孙书芬刚才是在胡诌。
孙书香不耐烦的把孙书芬的胳膊用力甩开:“大姐,刚刚建业揪拴住的脖领子还不是因为拴住要去抢晓晓手里的菜盆嘛。你来我们家有事儿就说事儿,如果是来闹事儿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陈欢在这个时候期期艾艾的开口了:“二姨,你别生气了。我弟弟的确不应该从表姐手里抢东西,我替我弟弟跟表姐道歉。”
自从陈招娣乖巧懂事的所谓人设崩了后,陈欢接过了她讨巧卖乖装可怜的接力棒。
论起装可怜来陈欢比过去的陈招娣还有更胜一筹。
面对陈欢那双泪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怜的模样,林春晓就很自然的回想起上辈子陈欢的命运轨迹来。
上辈子,陈欢虽早早结婚生子,但后来她去城里打工结识了有家庭的饭店老板。
陈欢不算特别漂亮,而且已经结婚生子,可她靠着那楚楚可怜的劲儿,和风细雨的手段把饭店老板迷的神魂颠倒,原配都被陈欢给气的喝药自身了。
迅速把目光从陈欢身上挪开,林春晓才开口:“如果你们没有别的事,那就请回吧。如果你们继续在这里胡闹的话,我可要去找左邻右舍还有妇女主,任给来评评理了。”
听到林春晓又要把事情闹大,孙书芬把眼一翻:“队上不是让我们交二十五块钱嘛,我们家没钱。林春晓,你鼓动社员们针对我家,队上的领,导们抓着我家不放,那这笔钱你们就帮我们交上。要是你们不帮我们家把钱交了,就把从招娣手里抢走的代课老师工作还给我们。”
被撕掉了脖领子的陈拴住把胸脯一挺:“要嘛给我们钱,要嘛把工作还给我二姐。如果你们一样也不答应,从现在开始我们家就天天来你们家吃饭,把你们吃穷吃垮为止。”
一直没吭声的林大河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他目光森冷的瞅了大姨姐孙书芬一眼:“他大姨,不管是招娣还是欢欢,拴住,马上就到了说亲的时候了。你这个当娘的不帮他们准备婚嫁的钱粮就罢了,咋,难道名声也不打算给他们攒吗?”
孙书香接过丈夫的话说:“是啊大姐,你们在我们家闹对我们也造成不了啥损失,但几个孩子的名声会越来越坏。除非不从跟前帮他们物色对象,要不的话最好别这么糟践孩子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