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砚眸光微转:“欲将有恩之人据为己有的恶徒。”
噢,是传说中的病娇强制爱,施黛看过小说,懂很多。
遇见这样的人,她大概率直接用揍的。
“我知道。”
施黛乖乖点头:“对别人,我肯定有防备。对你们……对身边的人亲近一些,没关系吧?”
江白砚静静看她,神情难辨。
他忽而轻笑:“身边之人,不正最易对你下手?”
一瞬风起。
当他喉音过耳,施黛竟生出被毒虫咬上脊椎的错觉,森寒入骨,冷不防轻颤一下。
她心觉不对,听见江白砚似笑非笑的低语:“比如——”
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
视野被暗红填满,鼻尖涌入铺天盖地的冷香。
毫无征兆的力道将她掼向身后,被迫靠在树干上。
撞上树干前,一只手覆上她后脑勺,避免因磕碰而生的闷疼——
江白砚俯身下压,一手按在她后脑,另一只手撑上树干,形成逼仄狭小的空间,将她禁锢其中。
……欸?
心口咚咚作响,几欲冲破胸腔。
施黛猝然抬头,恰见红衣少年朝她勾唇轻笑,颊边荡出浅浅酒窝。
桃花眼中幽沉一片,有危险慑人的煞气,亦有妖冶莫测的春情。
江白砚道:“你看。”
他从未有如此矛盾失控、难以自持的时候。
一边是为施黛而生的欲念,一边是仅存的理智与克制,彼此拉扯不休,漫无尽头。
“别对旁人太好。”
江白砚垂头,吐息缠在她耳边,嗓音低如梦呓:“他们倘若这般待你,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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