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全身被剥得光溜溜的扔进浴缸,真的是扔,溅出来的水花都能打湿祁修桓的头发。
“祁修桓,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人本来性格就阴晴不定,即使在家也沉默寡言,但是今天好像是真生气了。裴音用手抹开脸上的水,透过睫毛上的水珠观察他,脑子里飞快回忆做了什么事惹到他了。
祁修桓西装湿透,但他没脱,起身关掉浴缸水龙头,拔出裴音脚边的水塞。浴缸里覆盖住裴音的一层温水迅速下降,诱人的酮体一览无余,在浴室里暖黄的灯光下镀上一层柔光。
祁修桓拿下花洒,对着裴音将开关开到最大。
“呜……”神经病啊!她不会在浴缸里被溺死吧。
祁修桓还舍不得她死,花洒很快移开,他分开裴音大腿,一抹粉色露出。
“自己将逼扒开。”男人冷声说。
裴音双腿微曲,纤细的手指慢慢来到大腿根,按在两片天鹅绒质感的花唇上,轻轻地向两侧分开,红艳艳的阴户露了出来,软趴趴的小阴唇紧紧咬在一起,洞口只有针尖大小,跟处女没有区别,哪里像被男人压在身下用粗硬的鸡巴狠干过?阴蒂倒像感知到了将要发生的性事,提前兴奋地挺立起来。
祁修桓冷笑,粗粝的手指狠狠地捏着这骚阴蒂揉。
裴音被这一下子弄得差点就高潮了。为什么她自己揉就没这么爽,她愤愤不平。祁修桓只会在床上惩罚她,反正她能狠狠爽到,也就不去想犯了什么错。
男人移开手,将花洒对准这颗艳红饱满的小豆,有力的水流直直打在上面,绵密的快感让女人招架不住。但是她不仅没有松开手让花唇合上,反而手指用力,让这颗骚豆子更多地暴露在水流下。
男人在她高潮前移开花洒,专心致志地冲洗小穴,把上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全都清洗掉。然后是锁骨、奶子、腰腹、脊背、大腿、脚踝甚至每一根脚趾缝。
裴音惊悚万分,这种杀鸡拔毛的清洗方式,怎么都不像床上调情,不会还要给她灌肠吧?
还好祁修桓没这个癖好,他确保裴音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搓揉冲洗过后,用大浴巾裹住她,带回自己房间。
他们从没在他的房间里做过。
虽然裴叶和祁钧结婚后,这幢别墅重新装修翻新过,但是这间房间没有任何改变,保留着祁修桓从出生到近而立之年的所有痕迹。
门框上记录身高的刀刻线,从公分逐年刻到公分。柜子里亡母教他骑自行车的照片,相框边缘有长年累月摩挲的光滑印记。墙上挂着他幼年养的白色博美犬油画,描摹的是它老年时趴在草地晒太阳的样子。
裴叶教过裴音不要擅自去哥哥房间,因为里面都是他珍贵的东西,裴叶说。
这么多年,除了悄悄拿他避孕套那次,裴音从没私自进过。
祁修桓脱掉湿透的衣服,上床搂着裴音,幽幽地叹口气:“一天天的,能被你气死。”
裴音也叹气:“你是我哥哥,能不能让着一点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