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曜安又打了过来,她直接按断了拉黑。
世家里的男人,凉薄无情,权衡利弊,霍以深是这样,厉曜安也不例外,她都应该远离。
不知不觉的,她一回神就发现自己走到了霍府的偏门,一辆汽车疾速开来,车还没有停稳,后门就打开了,有个人从里面滚了下来。
“哎呦,好疼啊!”
这声惨叫很像张琴的声音,舒念急忙躲在茂密高大的绿化带后面,暗中观察起来。
几个男人陆续从车上下来,像抓小鸡一样把张琴拎了起来。
“赌输的那一个亿,你想赖到什么时候?”
“你放开我!”张琴挣脱着,“我们霍家是什么财力,怎么可能会赖你们钱,最近手头紧了,过两天就给你们了。”
“霍远帆和霍以深是有钱,那他们知道你出来赌的事情吗?”
“不要告诉他们!”张琴一脸惊恐,警告着那人:“我自己想办法筹钱,你们要是说漏嘴,就一分钱也别想要了!”
“你自己想办法?”男人半信半疑,“你除了问你那首富儿子要钱,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张琴说:“你们老大不是也玩古董字画吗?我家里有一批名画和藏品,我用一幅画和你换。”
“不就是个破画,能值几个钱?”
“你见没见过世面啊,那画可是要进名人拍卖会的竞拍品,我儿子买来都花了五千万,拿去拍卖价值绝对不止一个亿了。”
“那也要被人买走才值那个价,画都是买家的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这个好说。”张琴看了眼四周,“你过来,我告诉你怎么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