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液沿着交合处流下来,淌满了他的小腹和囊袋,穴内越来越湿滑融洽,直到那酸胀感消失,只剩下过电的快感,潭书手掌往后撑在他清健的腿肌上,抬起丰满的臀律动起来。
潭书做爱有一套自己的流程,先得女上。祁孑译熟知这一点。
要先用他让她高潮一次,节奏频率都由她掌控,包括身下那人的呼吸与快感。
而祁孑译呢,享受被她用来自慰,享受先被她掌控,最后征服她的过程。
征服她身体的过程。
她的身体总比她的嘴诚实。
臀部抬起,半根湿淋淋的茎身被肉穴吐出,潭书重重坐下去,穴内褶皱层层咬吸茎身,没入掉一整根。
祁孑译被穴眼咬得腰脊发麻,想抱她,指尖刚触上她的腰就被推开,他靠回去,有些无奈,仿佛早已习惯。
过了会儿,心痒痒,奶子在他眼前甩来甩去,又忍不住摸胸,手臂刚抬起,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瞬,胯上的女人猛地一夹。
“操——”
祁孑译当即被夹出一身冷汗,掐捏她两瓣臀肉,哑着声,“宝宝别夹”
摇摇晃晃,仿若身处风雨飘摇的小船上,今晚饭局上的酒精让潭书有点晕船,手指软绵地按着他的颈,力道往外,迫使他远离自己。
“我允许你碰我了吗?”
直到他无可奈何地收回,潭书才继续驰骋起来。
高高抬起重重落下,臀肉撞击在他胯骨啪啪作响,龟头挤开肉壁深处的皱褶,碾过那处崎岖地时,潭书都会一抖,随即酥痒感从尾椎骨窜上来。
她对准那一处,改用蹲坐的姿势,密集地扭着臀起伏,龟头每一次都顶撞到那个点,快感层层堆积即将抵达峰值,潭书晃着脑袋,气喘吁吁地揽住祁孑译的脖颈。
祁孑译心领神会地搂住她的腰,脸贴上去蹭了蹭她的,开始缓缓往上顶:“累了?”
潭书侧过头,盯着他侧颈,久远的记忆忽地错乱掉。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尖犹疑地凑过去,然后,浅浅触了一下。
“什么时,嗯啊时候纹的?”
“被你赶走的那个星期。”
“可以吗?”祁孑译低声问,眸子低下去寻她的,却在她瞳孔中看到仿似嘲讽的笑意。
转瞬即逝,她恢复平静,瓮声瓮气地嗯了声。
祁孑译停下动作:“那,可不可以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