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暂时把这归为,吃醋。
“知道。”开口,嗓音哑得不行,他提起潭书的腰,清了清嗓,“没事挂了,你早点睡,别熬呃——”
又一夹。
这回,花心围裹收拢,龟头仿佛被人生生握碎,穴口死死卡住根部,绞得祁孑译仰起长颈,面部至锁骨拉出一条性感的线条,指节在她腰上掐出一条条红印。
两端都沉默起来,房内只剩一阵轻微的噗嗤声和娇喘声,是潭书在骑他。
她瞳孔像猫咪,纯正的琥珀色,是双看石头都深情的眸,此刻却淡漠至极,看不出半分情欲。
却缱绻地轻啄他的唇,沿着下巴一路吻到喉结,他忍不住吞咽口水,体内那根巨物亢奋地抽动起来。
颈间湿濡的小舌恣意妄行,像猫咪舔猫薄荷。
血液在颅内沸腾,血管暴涨,理智和欲望缠成一团,祁孑译快要疯了。
而看上去,他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两颊泛起淡淡的粉。
然后,推开她。
“哥哥”
“哥哥,你,你还在吗”
无声地对峙。
叁秒。
两秒
掐腰一个翻身,祁孑译将她双腕禁锢到头顶,一把抢过手机挂断,恶狠狠掐住她两颊。
“潭书,你他妈今晚死定了。”
前一秒还赤身裸体地相拥接吻,后一秒就针锋相对,互不服输。
潭书要祁孑译在他妹面前露馅,要对面那人知道,你哥现在在做爱。在跟女朋友做爱。
祁孑译咬紧牙关,死活不让她得逞。
两个人都在犟,都在比谁先低头,即使这场博弈开始的莫名其妙。
只是因为一个电话。
电话结束良久,博弈仍在继续。
更为之激烈地,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