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只有叶延一人,他无需如此,只管战就是了,即便战不过逃命的手段还是有的,如今水灵儿在身边,他自然也不喜欢连累到她。
金蟲牧满脸震撼。有些难以置信,“是他!”
“前辈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想必此时,那两位金兰宗的兄弟已经脱险了吧!”
说道这里,金蟲牧,双眉一皱,脸上露出了一丝痛楚之色。
看着面前二人,一个看着像是懵懂少年,一个看上去不过是一个弱留女子,心中嘀咕,“看来应该不是这两人,这两人年纪轻轻,又怎么会是寒儿的对手呢!”
可我金兰宗与天剑门,素无瓜葛,这尘心道人有什么理由杀害我寒儿呢!难道是为了灵兽,可不过一头三阶灵兽,还不至于跟小辈抢夺吧!
虽然寒儿平日里比较执拗,可这种事情还是很有分寸的,自然也不会因为一头三阶灵兽,去得罪那个疯子。
金蟲牧思来想去,也想不出所以然。
就在这时,又几道人影赶了过来。
叶延立即开口,“前辈,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若是没什么事情小子就先告退了。”说话的时候金蟲牧还没回过神。
拉着水灵儿的手,转身离去,水灵儿一直在旁不敢出声,此次吓得可是不清,不过心中也佩服叶延的胆色,机敏。
水灵儿正松了一口气,忽然一道声音,然她的娇躯一颤。
“且慢!”
叶延转过身,看着一脸冷色的金蟲牧,笑着脸到,“前辈不知还有什么吩咐。”
金蟲牧一直冷眼盯着叶延的长袍,眼中的杀机越来越盛。
叶延看着一下自己长袍,并未发现什么不对。
不过还是强装镇定,“前辈这是何意?”试探的问道。
就在刚才叶延转身的时候,长袍之上的金色粉末,被金蟲牧发现了,这也是叫住了叶延的原因之一。
“你这长袍的金色粉末,是从何处沾上的。”说这话的时候金蟲牧脸色有些难看。
感受到金蟲牧的愤恨,叶延有些摸不着头脑,当看到自己长袍上的金色粉末,随即回想到,金若寒法器破损的那一幕。
心中一怔,妈的大意了,心中暗骂道。
“这想来是在路途中,一不小心粘到的花草粉末吧!”叶延强行解释道。
“放屁。。。。”一道怒骂声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