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想着,忍不住笑出声,张开双臂,笑嘻嘻地说:“行,你来吧。”
陈侧柏盯着她看了几秒钟。
她完全没有察觉到他危险膨胀的掌控欲,仍以一副天真的笑脸面对他。
但仅仅是包揽她的日常起居完全不够。
想把她放在眼睛底下。
触手可及的地方。
最好一伸手就能扣住她的后颈。
保护欲、掌控欲和独占欲还在恐怖膨胀。
哪怕是陈侧柏,也无法预测这些欲念最终会膨胀到什么地步。
他似乎变成了一个深不可测、难以填满的容器,只有把她装进去,锁死在里面,才能感到病态的满足。
陈侧柏把卧室的温度调高了一些,走过去,帮她穿衣。
秋瑜背对着他,毫无防备地脱下了睡裙。
她肩胛骨很薄,犹如天鹅的翅膀一般灵巧舒展。
他伸手,给她套衣服的时候,她轻颤了一下,像极了被捕猎的天鹅。
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可以像反剪住天鹅的翅膀一样,单手扣住她的双手,极其迅速地咬住她的喉咙。
这些想法只在他的脑中停留了一秒钟。
一秒钟后,他神色如常地帮她穿上了外套。
然后是裤子、袜子、鞋子。
他半跪在她的身前,除了禁锢住她脚踝的动作,丝毫看不出掌控欲已膨胀到一个可怕的程度。
秋瑜只觉得新鲜,笑着问道:“你不会还要喂我吃早饭吧?”
陈侧柏镜片后的目光瞥她一眼,平静地说:“我是这么打算的。”
“……我只是开个玩笑。”
为了不变成会吃饭的洋娃娃,秋瑜声称自己要迟到了,强烈要求在车上吃早饭。
陈侧柏没有异议。
在此之前,一直是家里的司机送她去公司,突然变成了陈侧柏,秋瑜感觉新奇极了,昨天那股兴奋劲儿似乎又回来了。
她一边啃三明治,一边逮住红绿灯快要结束的时机,侧头飞快地亲他一下。
这样,他只能警告看她一眼,完全对她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