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棠坐在单人沙发上冷眼看着她,她进来过了一阵就开始质问为什么把她开了,她为公司做了多少贡献,做了多大牺牲才走到这个位置,初入公司被客户揩油,被逼陪客户睡觉,现在陪客户睡觉都成了常态。等等一系列的申讨词。
“我想我们并没有熟到,你有资格向我倾诉你的苦难。”
她语调冰冷,话语冷漠,神态高傲。
astute愣怔看她一眼,情绪有些被刺激到,冷笑一声,
“呵,你有什么傲的?你不就是运气好,投了个好胎,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们这些底层人?”
astute脸上刻薄之态尽显。
“我没有看不起底层人,我只是看不起你。”
“你……,”
astute站起身,指着苏羽棠的脸,
“我要去告你!”
苏羽棠单臂撑着下巴,挑眉,一副她随意的样子。
astute随即哭泣起来,苏羽棠抿唇,见她伤心的样子,念在同性上,多说了两句。
“我不否认,你说我有运气成分,但我没有挥霍我的运气,并保持敬畏。”
“境遇的好坏是有运气成分,社会风气,生存环境等诸多影响,但人的境遇多数是可以选择的,在每一天每一刻都可以重新选择。逃离反击等,都是选择,而非一味顺从再被浸染后说你是被逼的。”
“我能理解你的境遇,但并不认同,我认为女性是有生存难题,但拥有自救能力的女性却不自救,又因自己的贪欲和向往,就把所有的责任推给他人,社会。”
astute抹掉脸上的泪水,带着哭腔,
“你说的简单。”
苏羽棠撤掉胳膊,脊背挺直,目光深邃,
“只要你别把自己永远放在‘受害者’和‘弱者’的位置上就可以。”
“你就这么相信你男朋友?”
astute见此路不通,继续重复起这个话题,她刚进来就撒谎说发现粉饼落在她家了,她刚好就在附近公干,就去顺便取一下粉饼,是江睿想要非礼她。
苏羽棠是当即冷下态度对她回道,她要是说的是这两句话,就请出去,不然就请保安把她请出去。
苏羽棠呼气,手臂交叉在胸口,翘起二郎腿,
“江睿要是你嘴里说的那类人。”
“一他不会是我男友。”
“二你不会安全坐在这。”
astute眼里写着疑惑,
苏羽棠压下不耐烦,她就再解答她一回。
“你知道了他在a市是个大人物,想要接近他,靠身体捞些好处?甚至能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