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逃走了。
留下了地上血泊中的王海。
他的喉咙和胸口已经被利刃剖开,鲜血喷涌而出,再说不出任何话来。
槐诗扑上去,伸手想要按他的脉搏,可很快,便收回了手指。
没救了。
伤口上泛起一层墨绿色,刀上还淬了毒。不,倘若是毒龙纳迦的话,不淬毒才是怪事吧
柳东黎看了一眼之后就不再浪费时间,抓紧时间翻箱倒柜,翻找着一切有价值的文件。槐诗将王海从地上扶起,努力地撑开了他的眼睛。
醒醒!你还有时间!是谁杀了你!他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一枚戒指,是谁杀了他们!是谁让你藏在这里的!说话啊!王海!
王海奋力挣扎着,像是一条离开了水的鱼那样,两只手努力地抓着,想要抓住抛弃自己而去的生机,在槐诗的领口留下了一道道血印,扯下了槐诗的面具。
当他看到槐诗的脸,便愣住了,很快,眼神就变得怨恨又恶毒。
是你……都是你们……你们……的错……
他的嘴唇开合着,不断地喷出血沫,可很快,便勾起了嘲弄地弧度:我们都将……死去……很快……
他忽然不再挣扎了,抓起了身旁的匕首。
向着自己的心脏刺下。
啪!
猩红的色彩喷涌,落在槐诗茫然的脸上。
火烧起来了。
在剧烈地震荡中,上层好像再次有炸药爆炸,底层即将坍塌。
槐诗叹息了一声,缓缓放下了王海。
将戒指收起。
之后的事情就乏善可陈了。
柳东黎带着他在特事处的大队人马到场之前离开了中转仓库,甚至开车将他送回了家。
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牛郎忍不住摇头,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可以来侦探那里找我。
槐诗点头,下车,目送着他远去了。
当他回到家,推开客厅的大门时,看到了等待在那里的乌鸦。
你似乎需要找人倾诉一下的样子啊。
黑色的飞鸟站在煮开的热水壶上,问道:咖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