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静里,艾晴没有说话,像是愣住了一样。
只是用一种复杂地眼神看着她。
许久,缓缓摇头。
不,槐诗。她转身离去,我从没有过那么奢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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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艾晴离开拘留管制室的时候,看到了门口抽烟的傅处长。
看起来他的戒烟之路并不好走,总有坎坷。
那小王八蛋还活着吗他问。
艾晴指了指身后:他就被关在这儿,想看什么你可以随时去看。
算了,免得我不小心拿枪把他扫死。
这两天写完几十份报告之后,傅处长熬到眼眶都红了:上面现在也说暂时监管,估计等这事儿完了就会开始审理吧天文会那边什么态度
在新海,我就代表天文会。
艾晴直白地回答:他是我的雇员,这个态度怎么样
傅处长愕然地看着她:你疯了吗难道你要跟他一起背锅
为什么不可以呢艾晴反问:难道我在你们心里不正是个女疯子么
……
傅处长直愣愣地看了她许久,踩灭了烟头,叹息一声之后,转身离去。
只有艾晴静静地坐在轮椅上,凝视着远处映照在大地上的阳光。
不知为何,却想起了过去的回忆。
那些幸福的童年、突如其来地灾厄还有阴暗的病房,失去双腿的自己,还有那个陪伴在自己身边与自己一同游戏的少年。
太久远了。
记忆渐渐模糊,不复清晰。
甚至已经无法区分哪些是真实,哪些又是自己逃避时所捏造的谎言……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和他就不曾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吧
她推着轮椅离去。
然后树丛中,鬼头鬼脑地乌鸦弹出了一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