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萧运泽回过头,“宋姑娘,发生了何事?”
“可是萧某。。。。。。脖子上有异物?”说着,大手抚上脖颈。
宋听晚抿抿唇,“你,好像过敏了。”
“过敏是何意?”
“就是起疹子了。”宋听晚有点愧疚,“不好意思啊,没有想到你会对海鲜过敏。”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脖子痒不痒?”
对上宋听晚满是歉意的目光,萧运泽展开笑容,“不痒,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你把袖子撸上去,看看手上有没有呢?”
萧运泽依言照做。
果不其然,袖子一撩起,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红色的小点。
宋听晚啧了一声,“你对海鲜过敏,以后不给你吃海鲜了,等我去拿过敏药来。”
萧运泽按住了她,非常疑惑,“宋姑娘,过敏,可是一种很严重的病?”
“那不是。”宋听晚拍了拍他的手,轻声安慰,“吃了药就能好,别害怕。”
萧运泽松开了手,目光追随着宋听晚寻药的身影,心里隐隐有种怪异的感觉,不知道该如何描述。
若硬要说的话,他只觉得宋姑娘对他非常好,他不过是发了疹子,吃了药就能好,宋姑娘却如此紧张担心。
这个认知令他心情愉悦。
宋听晚把过敏药递给萧运泽,又倒了杯水,“这几天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牛羊肉最好也不要吃,过两天身上的疹子就会褪了。”
等他吃过药,宋听晚忽然想起来他今晚迟到了好几个小时,“那边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看你今天来得比较晚。”
闻言,萧运泽放下杯子,眉宇间聚着浓浓的愁云,“今日让姑娘等了这么久,实非萧某所愿,只是这丰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发生什么事了?”萧运泽这副语气,听得宋听晚心头一紧。
“实不相瞒,丰县已接连数十天未降雨,正值盛夏又接连高温,河床枯竭,土地也早已干得无法耕种。此前百姓困苦于疫病,无暇思虑此事,如今疫病已除,百姓纷纷开始耕种,却无从下手。”
“今日让宋姑娘等了这么久,便是带着属下去打井给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