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为什么?”
“声音一模一样。”小男孩大眼睛黑亮黑亮的,“都很好听。”
宋听晚笑了,“你叫什么名字?”
“何小四。”
“小四?”宋听晚愣了。
这名字怎么好像有点随意?
何小四重重点头,“家中排行第四,名儿是父亲起的。”
“你今年多大啦?”
这小孩能从众多医者中突出重围走到最后一关,想必厉害得很。
但是他小小一个,宋听晚总有种逗小孩一样的感觉,割裂得很。
何小四认真道:“今年虚岁十二。”
这么小?
宋听晚有些诧异,“那你几岁开始学医的?”
“娘胎里就开始学了。”
“。。。。。。”
有种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又不想让他的话落在地上的感觉。
宋听晚:“这么厉害呢,娘胎里就有意识有思想了?”
何小四背着一个小背篓,紧了紧肩上的背篓带子,轻轻摇头,“非也。”
“徒儿自小身体虚弱,在娘胎里时,就是药罐子喂起来的。父亲怕他过世了就没人能治我的病,便从我出生起就开始教我识草药。”
柳月轻嗤,青衣静默。
宋听晚:“。。。。。。”
这就自称上徒儿了。。。。。。
她承认这小孩是天才,他的父亲应该也是一名天才医者。
只是。。。。。。
天才的逻辑都这么奇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