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里的记忆是新鲜的、模糊的,慌慌忙忙的准备后便和表弟一块儿来到了三姨家。鹤壁,从前只是听说在脑海里会有几抹想象的画面。也许是幻想的过于完美,所以乍看上去她多少有点破破的却又有中特别的感觉。对于前者来言一路走来,除了开发区没有看到太多的高楼大厦和繁华的街道。那种平式建筑自然比不上洛阳的幽静灵动和郑州的拥挤喧闹,看着那一座座在许多城市都不复存在的瓦房砖墙,是那么的亲切和熟悉。
每个地方都有它特定的习俗,这里最出色的还是庙会吧。浚县的庙会在河南来说本就是一大地方特色,虽然大屯镇隶属浚县却只是属于它的边缘地带。所以很多习惯都有它自己的特殊性,大年十五下午五点多,吃过饺子就走到大街上等着特色的秧歌队来祭拜寺庙。六点多,在舞台指挥的领导下,集合完毕,浩浩荡荡的队伍便从西街走向东街的寺庙,一路敲锣打鼓好不热闹。看着那些扭秧歌的大妈们在寒冷的天气里一个个兴高采烈的舞动着,有拿扇子的、有划船的、有抬轿的,还有一个老头举着个花色的伞盖不知道有什么寓意,走在秧歌对的最前列。那张特殊的伞倒让我想起了张卫健版西游记的“七宝罗伞”想起了她和那个炫酷沙僧的爱情史,情不自禁的感慨一把。
言归正传,最喜欢听的还是那些中年人击打的有节奏的鼓声。那声音足可以穿透身体,战栗每一丝毫毛,沸腾血液。随着鼓声行走,身体会不由自主的跳动起来,那慷慨激昂的声响会让沉睡在这个寂静村庄的人们,刹那间醒来,于是大街小巷里都是驻足观望的身影。热闹,像海啸般翻滚而来,侵染了每一个人的灵魂。
庙会结束,剩下的就是村子里组织的文艺晚会,一个支起的木质地板的大舞台在两个大音响的渲衬下别有生气。不过,我是青睐央视的春晚,就坐在那里看着节目独自发癫。妹妹和弟弟两个人叫我一块儿出去看看热闹,我直接的推托了,没想到老妹使出了杀手锏--直接把电视关了,两个人硬把我连拽带拉的弄出去了。也只好打起精神去观赏那些民俗的节目了,虽然满脑海里想着央视元宵晚会会是多么的美好:同样的舞台,同样的主持人,应该不会弄的跟今年春晚一样让十五亿国人再次失望了吧?今年的央视春晚除了舞台布局好以外没有太多经典的节目,就像看国足比赛希望,有多希望就有多失望,再旺的人气也改变不了它惨败的命运。
那些民俗节目一开始唱歌、跳舞,虽然不怎么精彩但还是很有农村属于我们这代人特别的味道。可是没过多大一会儿,说的所有段子都是那种低级趣味的笑话。看着那些演员一个个长大人模人样,骂人却有相当了得的水准,也许这符合那些观众的观赏价值了吧。我看了没多大会,实在觉得无聊,听着那些掌声和低级的笑料,就打算着回去。
从外面溜达回来时就九点多了,表妹全家都在看武楚风,我就只好去睡觉了。毕竟我只是个客人,表妹还是像以前那样,即使五六年没有见面。依旧的热情、开朗、活泼、可爱,明天就会去,纵然我们很多的舍不得,但只要心有牵连,诺大的世界我们必会再见的。放下该放下,才能寻获更多的精彩。
当然,在这里也有我想不通的事情,他们这里有一种特别的习俗盛行“娃娃亲”十五六岁男孩、女孩(除上学的外)基本上都成家立业,十七八岁都为人父母。他们的青春是如此的短暂,率性而为的岁月转眼即逝,不知道他们的价值最大化后会有多少的有用值。当理想和抱负过早的都被羁绊在家庭和责任里,我很想知道在不长不短的那么一段时间,就那一段时间,他们真的懂吗?那些民俗节目一开始唱歌、跳舞,虽然不怎么精彩但还是很有农村属于我们这代人特别的味道。可是没过多大一会儿,说的所有段子都是那种低级趣味的笑话。看着那些演员一个个长大人模人样,骂人却有相当了得的水准,也许这符合那些观众的观赏价值了吧。我看了没多大会,实在觉得无聊,听着那些掌声和低级的笑料,就打算着回去。
从外面溜达回来时就九点多了,表妹全家都在看武楚风,我就只好去睡觉了。毕竟我只是个客人,表妹还是像以前那样,即使五六年没有见面。依旧的热情、开朗、活泼、可爱,明天就会去,纵然我们很多的舍不得,但只要心有牵连,诺大的世界我们必会再见的。放下该放下,才能寻获更多的精彩。
当然,在这里也有我想不通的事情,他们这里有一种特别的习俗盛行“娃娃亲”十五六岁男孩、女孩(除上学的外)基本上都成家立业,十七八岁都为人父母。他们的青春是如此的短暂,率性而为的岁月转眼即逝,不知道他们的价值最大化后会有多少的有用值。当理想和抱负过早的都被羁绊在家庭和责任里,我很想知道在不长不短的那么一段时间,就那一段时间,他们真的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