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你爸呢?】
尖刀:【跟我妈出去玩了,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面对大魔王,可怜我如此弱小又无助。】
群内,贺老发起一笔大额转账。
让贺闻野明天记得拍下贺闻礼与钟书宁的领证瞬间。
尖刀:【爷爷,大气!】
【保证完成任务。】
——
而回房的钟书宁,将风信子修剪整理好放入花瓶,往日种种好似幻灯片在她脑海中一一闪过。
难道,从她上贺闻礼的车开始……
一步一步,引她深陷。
被赶出钟家的那个雨夜,他出现得太凑巧。
这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
她洗完澡,躺在床上,贺闻礼都没回房,不过能与钟家顺利解除关系,已经足够她兴奋得难以入睡,加上明天就要领证,她就更难以成眠。
钟书宁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只记得贺闻礼一夜没回。
他今天本就是丢下工作,提早回家,明天只怕也没空办公,他要把急需处理的工作处理完。
入夜,陈最坐在一侧,已经哈气连天。
我的活爹,
放过打工人吧!
我真的快熬不住了。
天天为了那几个臭钱,头秃了,命都快没了。
他觉得自己迟早会猝死。
可贺闻礼精力旺盛,一杯咖啡,愣是熬了大半宿,后半夜,大概是烟瘾犯了,不知从哪儿弄了包薄荷糖,咬得咯吱响。
“吃吗?”贺闻礼见陈最一直盯着糖看。
陈最笑着拿了块。
糖味淡,薄荷味极浓,直冲天灵盖!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