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首长有你的信。”警卫员把手里的信封递给了刘长军。
刘长军顺手接过:“谢谢。”警卫员敬了个礼,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刘长军打开了手里的信,原本波澜不惊的脸色突然变得奇怪了起来,他惊呼一声,跑进了房间里,他的媳妇江秀正坐在榻上为父女俩纳着鞋底呢,看着毛毛躁躁的刘长军,江秀把手里的活一放。
“刘长军你在捯饬什么呢?灶上的锅炸了,这么慌张?”
“不是,媳妇,你看。”刘长军连忙把手里的书信凑到了江秀面前。
江秀定睛一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江秀差点当场昏厥了过去,幸好被刘长军扶住了,江秀死死抓住了刘长军的衣服,气息极为的不平稳:“我就知道孩子没有死,我就知道。”
“我的孩子在哪儿,我要去接他回家。”
刘长军安抚着江秀:“好好,别着急,我们这就去。洵芳不是在信里说,那个孩子也姓江,叫江钰吗,我们就是天生的一家人。”
江秀情绪有些激动:“什么叫不着急,你没看见洵芳在信里写的吗?19岁的孩子长得跟16、7岁的孩子一样瘦小。还在家里承受着外人的欺负,你让我怎么不着急。”
“他是我的孩子,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江秀情绪不稳的抓着刘长军的上衣,嘶嚎着。
她并不是不在意了,只是为了丈夫和孩子安心,潜藏在了心底深处。
刘长军紧紧抱着江秀:“这也是我的孩子啊,这十九年,我无时无刻都能想起这个孩子,我们失去的这个孩子。”
刘长军轻声安抚着江秀,轻拍她的手背:“我知道的,我知道。”
江秀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但是她并没有忘记,李仟在信中所写的正方体理论。江秀眼神晦暗,轻声对着刘长军耳语了几声。
刘长军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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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厨房里面的动静,不少人从院子里探进了厨房里。
再看到江钰之后,都是一脸惊叹的状态。
“这小同志,看上去年纪这么小,居然做得这一手好菜。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这是王航建那边的人,并不是江家村的村民。
江家村的人也是极为惊讶,交头接耳道:“这不是江家那小子吗,没听说过他还做饭啊,做饭还这么好吃。”
“江家那两口子不是说,在家做饭的是乔双语吗?还天天吹嘘做得有多好吃呢。”说话的人,偷偷的瞥向了江钰父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