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电话再次在卧室里面响起。
这锲而不舍的电话是阜阳打过来。
沈牧谦脸色冷清的拿起电话,“阜阳,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讲!”
冰冷的语气让电话这头的阜阳冷不丁打了一寒颤,明明是沈牧谦的,不管结果如何,一定要给他打一个电话,电话打来,沈牧谦却怒火冲天的。
“总,总裁,那个问出来了。”阜阳战战兢兢的道。
“嗯?”沈牧谦的声音挑起,情绪微平,道,“!”
“我们拷问那家伙半天他都没,后来曲言来,曲言,是他指示这个侍应生故意泼酒到太太身上的。”
沈牧谦脸色冰冷。
曲言?他对喻家的这个养子印象并不好,曲言每次看到他好似就像生吞活剥了他一样,时不时他就会出现在喻楚楚面前,似有似无的指责他。
他也亦然。看曲言也不舒服。
曲言喜欢喻楚楚,那为什么还要指使侍应生让喻楚楚在所有人面前出丑?
这不合情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总裁,我也觉得很奇怪,这个曲言以前不是一直都护着太太的么?后来了等了半天才和我原因。”阜阳一边发表感慨的同时还顿了顿。
“阜阳,你在吊我的胃口试试?!”每个关键时候,阜阳的劣根性就出来了。
“总裁不是,不是的。”阜阳笑了笑,清了清声音,“阜阳的解释特别变态!他让人家侍应生把香槟泼在太太身上的原因只是想拉近他和太太的距离,在太太最尴尬的时候他来救太太。他想故意制造事端,然后博得太太的好感。当然这结果让他大失所望,因为被总裁你捷足先登了。太太他没救成,还让你出尽了风头,刚才他的时候,可是一脸的遗憾和痛恨。”
阜阳这话的时候,满满的都是窃喜。
原因是这样的?喻楚楚被泼香槟确实不是偶然事故,而是曲言故意为之。
这样的解释能讲得通,但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挺别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