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腿疼不疼,
还问了句:“要抱你吗?”
抱?
抱去上厕所?
钟书宁意识忽然清醒,伸手拍了拍脸,想着昨夜贺闻野帮她揉脚的画面,又觉得一阵耳热。
这场婚姻,跟她想得完全不同。
他给的实在太多。
而自己能回报他的太少,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弟弟面前假扮好欺负了,她挤了牙膏,刚准备刷牙,对着镜子才发现嘴巴好像……
有点肿。
是自己的错觉吗?
当她下楼时,贺闻礼正坐在窗边,一边喂鱼,一边听陈最汇报工作,贺闻野则靠在沙发上,见她下楼,笑着喊了声,“嫂子好。”
“你起得真早。”钟书宁说话时,给自己冲了杯黑咖啡。
“一大早不吃饭,先喝咖啡?”
“可以消肿,感觉嘴巴有点肿。”
她话刚说完,坐在不远处的贺闻礼呼吸一沉,表面岿然不动,但陈最却看出了端倪,毕竟跟着这位大佬工作,察言观色是必须的。
昨晚的医生是他找的,输液的药物也是他嘱咐的,所以陈最很清楚,昨夜钟书宁肯定睡得很沉。
该不会……
他家爷是故意的。
让太太睡觉,方便自己干坏事?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简直是斯文败类啊!
贺闻野则皱眉,“嘴肿?有吗?”
“没有吗?”钟书宁是跳舞的,会特别关注身体的水肿情况。
贺闻野直接起身,居然凑到她跟前看,贺闻礼眉心紧蹙,陈最则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然后某人开口了,“嫂子,我怎么觉得……你整张脸都有点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