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滚烫。
隔着一层衣服,烧得她腰都有点软,钟书宁以前是很抗拒和人过分亲昵的,此时只觉得浑身像是有电流窜过。
一吻结束时,她眼神都有些涣散迷离。
“我去洗个澡,你乖点。”贺闻礼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
熟稔、亲昵,
就像最恩爱的夫妻。
待他进入浴室,钟书宁伸手碰了碰唇角,热的,润的,脸也红得厉害,就连双腿都觉得发软,挨着床边坐着,努力平复呼吸。
贺闻礼对她一直温柔有度。
以至于让她忘了,自己以前甚至不敢直视他,只因为他身上那种如狼的气场。
贺闻礼酒量素来很好,只是若不装得醉点,依照自家爷爷的性格,不会轻易放过他,所以他借着酒劲……
耍了混。
冰凉的水落在身上,那股身体深处涌出的燥热感才被驱散些。
当他洗澡出来,钟书宁正靠坐在沙发上看手机,闻声抬眼,就看到他穿着件深色浴袍,未擦干的水痕自脸颊、脖颈处落下,那双眼睛被酒水浸得红了,看着她时……
就更像能吃人般。
“怎么不睡?”贺闻礼声音低哑。
“正准备睡觉。”钟书宁目光从他身上越过,径直躺到了床上。
这可是贺家,
贺闻礼娶她本就是为了应付家里,所以肯定要睡一起,她尽量挨着床边,给他多腾点地方。
当熄了灯,钟书宁听到他上床了。
随后,
身后传来声音,“你睡得太靠床边了。”
“床太小,怕挤着你。”
忽然,
腰上一紧,他从身后拥住了她,呼吸落在她后颈处,又低又热:“这样睡,就好了。”
被子下,身体贴得近,她甚至可以清晰感觉到他的体温变化,僵着身子不敢动。
“你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