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神之眼都交给旅行者了,那么达达利亚如果遇到危险,只能使用在深渊领悟的那份力量了。
归根结底,达达利亚的命轨被那只巨鲸的尾巴扫了一下,致使他的命座都是鲸天座。
而像惊澜这样的存在,命之座都是自我的映射,因此他的命之座也是被他自己随口取名逐浪者座。
只是,惊澜想。
倘若那种鲸鱼使阿贾克斯的命运偏离了轨迹,那么他又是否能够拨动达达利亚的命轨。
惊澜对着仍然在床上闭着双眼的达达利亚,抬起手,手心泛起蓝色的光。
还没有来得及尝试。
达达利亚握住了他的手腕。
显然已经从睡梦中醒来的青年睁开双眼,坐起了身,问惊澜,
“店长打算做什么?”
惊澜自然的抽回手,看不出半点被抓包的不自在,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没有人会喊我店长,还是用原本的称呼吧。”
就算知道他是朝夕池的老板的人,也只是喊他老板,而不会称呼他为店长,那时随口说的也只是一个一次性的称呼而已。
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在那里留下什么自己的痕迹。
达达利亚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目光像是对他的无情分外无奈的耸耸肩,还是问起了正事,
“惊澜先生看出什么来了吗?”
惊澜却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翻开了都已经看过了好几遍的书。
尽管视线落点在书上,但他显然并没有看书中的内容,而是在思考着接下来应当怎么处理。
“……梅洛彼得堡底下确实有什么东西。”
“那个东西,我觉得你或许也会感到很亲切的。”
达达利亚被勾起了好奇心,看着惊澜问,“是吗?是什么?”
“——你还记得你刚坠入深渊时,看到的鲸鱼吗。”
达达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