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经过少年诊断,二柱哥估计是因为挨打时抱着肚子,所以只是些皮外伤,不过不排除有内伤。李春叔挨了一脚,估计也有些许内伤,不算很严重。应该请医生开些伤药,休息息一段时间就好。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医学还没发达到开刀做手术,内伤一般只分为轻重。喝了药能治好或不能治好两种。可不像现代,各种检测,是哪个部位怎么治疗弄得清清楚。
反倒是二丫最重,两只脚扭了不说,一只手估计也脱臼,软啪啪的挂着。
眼看太阳快要下山,现在摆在大家前面的是怎么办?如果往回赶到县城估计城门已关,没办法进城,而且据大伯说马车是沈府马车,他和大柱哥只是托沈管家的福,搭一段便车回李家村。
刘公子看到三人犹豫不决,问清李家村的大概地址,便决定让三个受伤的人和他一起坐马车,至于大伯和大柱哥则在边上轮着推独轮车,马车行慢些,把他们先送回李家村。
地上散乱的东西也被大伯两人重新收拾装好,幸好买的点心吃食放在最下面,布和棉花这类日用品,只是有灰脏了一些,并不影响使用。
于是一行人便在大伯千恩万谢中往李家村赶。
“他大伯,这是怎么啦?”夜色中沈素云站在门口,看到有推着车走过来的人。
“弟妹,先别说了,你快叫人去把村里伍师傅给叫来,二柱和二丫他们三个人都被打了。”
“大丫,你快去村里,叫伍伯伯过来,就说家里有三个人被打伤,快!快!去!”沈素去一听说受伤,愣了下便快速安排起来。
大伯把独轮车推进院子,便和车夫两人一起,把几个病号抱的抱,扶的扶送进堂屋里。因为马车进不来,车夫只能把车先拴在路边的树上。
沈素云麻利的把两个躺椅放在堂屋,给两人坐下,二丫则被放到娘亲里屋的床上。
这两把竹子坐的躺椅,还是之前修兔笼时,二丫脚上起泡,在院子里坐着木橙不舒服。让阿爷做好兔笼后帮忙用竹子编一两个。
好一阵兵荒马乱后,大伯娘和阿爷阿奶都过来了。大伯又把路上的事情大概跟娘亲说一遍。娘亲又一通感谢,真是几人的救命恩人,要不是这么巧碰上,三人今天说不定真会没命在。
现在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沈素云便邀请两人今晚歇在自己家,明天一早在赶路回书院。原来刘公子名叫刘子于,是从书院请假,参加沈府老夫人寿宴,这次是沈老夫人安排马车送他回书院读书。
刚巧帮修院子的两个要回家,跟管家告辞时,管家让车夫顺便捎一下两人。这才有这么巧的事情。
几人刚说完,伍师傅便背着他的药箱过来,便依次帮三人诊治了起来。刘子于也站在人群里津津有味的看起来,他想确定下自己下午的判断是不是正确。
话说其实他也只是看过几本医书,并没有实际操作过经验。今天也是看几人完全不懂,情况紧急,所以他这半吊水便上了。
李二柱和李春两个,有点轻微内伤,其它都是外伤,没什么大问题。伍师傅保险起见,还是给两人开了两天内服汤药,每人给了瓶药酒。
让两人最近两天不要剧烈运动,休息两天药吃完,没啥症状应该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