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又哑又颤:“不要过来。”
容厌便停在床边,看她的眼神清醒而平静。
他看了她一会儿。
晚晚分不出心神去揣测他的情绪,只听到他平静道:“饶温已经去找解药,我用内劲帮你舒缓一些,不会动你。”
晚晚听到他的话,脑内浑浑噩噩,好一会儿,才理清他的意思。
他没有高高在上逼着她,还要帮她,让她好受一些。
晚晚眼睫浸透,汗水流进眼中,带来辛辣的痛意。
她意识到,这是她知道的容厌,不是梦境、前世里的那个他。
晚晚额心抵着枕头,全身都已经酸软无力。
四肢百骸的酥热让她又难受又烦躁,深深呼吸了一下,轻轻的气声仿若低低哭泣一般,掌心被掐出道道痕迹。
容厌在床边看着,声音更清冽了些。
“叶晚晚。”
晚晚咬破了唇瓣。
容厌嗅到空气中浮动的淡淡血腥味,眉心蹙了蹙,不再问询她的答复,坐到床边,抬手握住她的手腕。
晚晚感觉到有一股力道不轻不重地按压在她手背的穴道上。
可比起这股汇入沸腾经脉的冷冽气息,他的手温度是更为明显的清湛冰凉。
几乎在他握住她手腕的那一刻,她另一只手便立刻覆上他手背。
掌心滚烫。
容厌看了看她的手。
晚晚不由自主将脸颊也贴上他手背,手指沿着他手腕内侧钻入他袖口,掌心迫不及待贴上他肌肤。
凉意让她刹那清醒过来。
晚晚愣愣地看着她此时的动作,她只是本能一般寻求冷一些的地方,他在旁边,她便又去碰触他,纠缠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