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不是让我禁足吗?那我多待一刻都是违抗皇令,不如就此回府。
陆书颜没想到盛势在朝中尚且有这么多势力依附,她还以为那家伙一场病,场中无人了呢。
陆书颜走了不久,柳寒锦便被下狱了。
出宫的路上,柳寒月哭的梨花一枝春带雨。
真没想到一场精心算计陆书颜的戏,到最后居然将自己的哥哥算计进去。
马车上,秦王这才轻轻拍了拍柳寒月的肩膀道:“寒月,事到如今,我秦王府危在旦夕,你哥若是没了,咱们秦家也就没了。”
“父王,你在朝中不是有很多朋友吗?你快救救哥哥。”柳寒月央求。
秦王也想救,可这一次事态如此严重,哪是说救就能救的?
虽然他觉得事情还没有糟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但眼下往日和自己往来密切的朝臣,现在居然躲着自己走。
秦王冷哼一声,都是些墙头草罢了,真要遇到事,没一个靠得住。
不过,秦王府经营几十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低头,看了看趴在怀中哭泣的柳寒月,轻抚她的秀发道:“寒月,事到如今,怕只有你能救了。”
柳寒月停止了哭泣,仰头问:“父王,你快说有什么法子?女子都答应。”
“我与当真宰相尚有些交情,当初还是我一手提拔的,只是宰相之子多年来游手好闲,堪称京中纨绔。寒月,你可愿意?”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柳寒月哪里还不明白?
那纨绔子弟的名声她倒是早就听说过,这种男人她平日里都不会多看一眼,真的要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