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边喊,昌武帝边倒下去,昏了过去。
“父皇!快叫太医!”
阿厚大声喊着,后悔拿出这些证据这时候说此事,太子的事比五年前的事冲击更大。
五年前的事虽然昏庸,但毕竟苏家军是死在战场,不是皇上杀的,他顶多对不住苏家几十口人罢了。
但太子不同,那是昌武帝的亲儿子,还有亲孙子等东宫一众全被杀了,昌武帝本来就病怏怏,怎么可能不气晕。
朱琪猛也装模作样上前,要是皇上现在驾崩,那朱琪厚就要背上不孝罪名,他也能顺理成章继承大位。
“老五,看你把父皇气得,要是父皇有什么不测,你万死难辞!”
阿厚也正自责,没反驳对方,萧兮兮见情势不妙,这口不孝的黑锅怎么都不能背。
萧兮兮不顾以下犯上,喝道:“皇上分明是因为二皇子伙同太监平公公陷害太子秽乱后宫,这才被气晕过去,休要将责任推到五皇子身上。”
“大胆叼妇,竟敢血口喷人,来人,父皇就是因为这些人才气晕过去,将他们押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一群戴着铁面的禁军进殿,一众内阁老臣立即拦在前面,“放肆!禁军只听圣命,皇上龙体欠安,诸事择日再议!还不退出去!”
禁军在阁老的喝声下才退出去,朱琪猛眯起眼,这群老不死的竟然护着他们,他还得罪不起。
“阁老误会了,本王是担心他们对父皇不利!太医没来之前,除了本王和五弟谁都不能靠近。”
大臣们也确实防着萧兮兮他们,让他们退开。
太医院几名太医匆匆赶来,朱琪猛借着机会和太医们一起凑到昌武帝身边。
太医们皱眉诊脉,不停擦额头的汗。
昌武帝的身边除了太医就只有朱琪猛和朱琪厚,后者的注意力又都在前面。
朱琪猛想兵行险招,现在只有父皇永远醒不来,他才有机会翻身,不然太子的事他洗脱不了干系。
他穿着宽大的袍子,遮住自己的手,摸出一根针,想把针插进昌武帝的脖子。
萧兮兮远远看着,眉头紧皱,感觉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