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去和炭治郎玩撞头游戏了。
嗯。等等,嗯?
咚!
最后一下分外大力,无数个来回的头锤对决落入尾声,象征着落幕的钟声终于敲响。
两个人都身形一晃,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呼
灶门炭治郎一个翻身仰躺在地,眨了眨眼看着向泛着鱼肚白的天际,他的胸膛不断上下起伏,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妻善逸额头崩出几条黑线,砰砰砰的和女孩子对磕是件很开心的事情吗?!
这样的好事居然轮到了妹控炭治郎,真是不甘心啊。
他偏过头,嘁了一声。
被善逸腹诽的灶门炭治郎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少年声音晴朗而温柔,他笑着说道:许久没有嗯,这么放松过了。
长时间被仇恨催促着前进的少年无论是白天黑夜都在努力于身体机能恢复训练,包括全天进行的全集中≈iddot;常中呼吸法,身体柔韧性和反应速度的训练。
真的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爽快了。
头上没有伤口,只是有点疼。
因为多次的重击头还有点晕,灶门炭治郎休息了一会之后就感到疼痛正在缓缓褪去。
半晌之后他摸了摸毫无大碍的头,侧身看向另一边的浅野零。对方正在闭目养神,捂着额头眉头紧蹙,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
他噗嗤一笑。
伏见小姐的头,也是很硬呢,少有人能够接住他那么多次头锤的。
果然人不可貌相。
在这次头锤交流之中,他能感受到伏见小姐是个真性情的人。
可能他们之间存在一些误会,他不该依靠别人的片面之词而对一个陌生人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