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脚下喷涌鲜血加压而杀向空中的恶鬼,时透明非弱弱地表示。。。。。。。
嗯,很好,即使被血鬼术封锁在了礼堂内,但那群群众的确安全了。
颤抖地握着武士刀,拼命尝试控制身体的时透明非垂眸望着面容前截断的利刃,余光之中,恶鬼满是杀意的眸子愈发逼近。
但是他貌似,刺激过头了啊!
要死了吗?
时透明非的脑海中,下意识冒出这么一个想法。
他又不是鸟,空中无处借力,对即将到来的攻击根本就避无可避。
岩之呼吸、火之呼吸,该用的他都用了,根本就无法对恶鬼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更别提手中这把本就不是日轮刀,到现在还断成两节的武士刀了。
时透明非望着能在空中移动、滞留的恶鬼,不禁在心中感叹,
明明只是操纵鲜血的血鬼术,却硬生生让眼前的恶鬼玩出了花。
他不是天才,眼前的恶鬼才是。
毕竟他也只是根据情况微改呼吸法,总的来说根本就不能把炎之呼吸和岩之呼吸玩出。。。。。。。。
双眸骤然瞪大!
怦怦!
心脏雀跃着激动的声响!
明明面临的是绝境,时透明非却笑了,
“对了!”
“我怎么就不能把呼吸法玩出花来了啊?”
止不住的灵感喷涌,握着手中的断刃,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时透明非知道,这是一个疯狂而大胆的想法!
但是,他有自信,绝对可行!
但前提是,再压榨一次已经被压榨殆尽的身体!
“所有瞧不起我的,都该死!”
恶鬼越发逼近,阴风呼啸而来。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时透明非舔了舔嘴唇,望着武士刀侧面映照的脸颊。
他需要再一次压榨这具身体,而此时此刻的夜空中,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能给自己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