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的时透明非猛地攥住蝴蝶忍的手,皱眉制止了她的动作,
“忍,你干什么呢?”
“药引啊药引,”
蝴蝶忍轻轻挣脱,晃着手解释道,
“平时我们受伤以后,不是会慢慢愈合吗?我家有一张祖传秘方,上面讲以血为药引,辅以一些草药,有利于疗伤。”
“我来就行。”
时透明非接过刀刃,猛然划过手掌,鲜血猛地喷溅出来,绽开甜腻的花,惊地蝴蝶忍瞪大双眸。
咚!
拿着草药的手无暇他顾,蝴蝶忍一时着急,直接给了时透明非一个重重的头槌,伴着怒吼:
“白痴!笨蛋!傻子!”
“太多了!有几滴就够了,你还挺慷慨!下次要不干脆直接切自己大动脉算了。”
“你也没说要多少啊。”
“你问了吗?”
。。。。。。。。
“搞定!”
帮乌鸦与笨蛋处理好伤口的蝴蝶忍摸了摸微微出汗的额头,满意地点了点头。
望着乌鸦聋拉的右爪,蝴蝶忍抿了抿嘴,有些失落的摇头:
“断掉的爪子我就没办法了,没学到爸爸的精髓,技术有限,接错就不好了,希望它自己能慢慢长好吧。”
“呼,这里的都不懂太深的医术,也只能这样了。”真菰歪了歪头,望向无可奈何摊手的锖兔与发呆的义勇,无奈建议。
“不用,我来。”
在蝴蝶忍等人诧异的目光下,时透明非毛遂自荐。
一抹金色闪烁在眼低燃起,世界通透。
眼疾手快之间,咔擦一声轻响!
乌鸦都没有回过神来,眨巴着通体为黑的眼睛,后知后觉地落爪。
“假!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