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两手准备吗,一开始就知道了。”酒德麻衣望着抵达的电梯,迈开长腿,飒气进入。
秀发飘飘间,与恰巧踏出电梯间的酒德亚纪三人,擦肩而过。
踏——!
“怎么了?亚纪?”叶胜不解地望着驻足的酒德亚纪。
“我好像,闻到了一种很熟悉的味道。”下意识抽动鼻子,酒德亚纪呆呆望着电梯间,随后摇了摇头,朝两人笑了笑,“应该是错觉吧,是真的话,就太巧了。”
茫然的两人拉在情绪突然莫名低落起来的酒德亚纪身后,万思不得其解。
淡淡的错过中,恍然思念的思绪纷飞,伴着窗外的雨绪,碎在千家万户的梦呓声中。
“妈!妈!”
小胖子惶恐着蹲在父母的床边,压着声音,摇晃着睡梦中母亲的手。
他发现了一个,能吓死人的事情!
比夕阳那姑娘不是,是比夕阳那王八蛋是路明非更吓人的事情!
鼾声被硬生生打断,浑身酸痛的婶婶睁开疲惫的双眸,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家儿子六神无主的神情。
“路明泽?”先是下意识的疑惑,随后便是勃然的怒,
“你在这唔唔唔!”
小胖子死死捂着自家母亲的嘴,拼命摇头示意,
“嘘!嘘!嘘——!”
直到婶婶从起床气中挣脱开来,他才缓缓放轻力道。
小胖子环顾迷糊转醒的父母,抿了口唾沫,声音不禁颤抖起来,
“爸,妈,我问你们,你们还记得今天凌晨的事情吗?”
凌晨的事情?
两人面面相觑,不清楚自家儿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直至某刻,婶婶突然恍然大悟,没好气地望向路鸣泽,
“你是说你半夜看恐怖片犯病,用沙发把路明非堵在厕所里,最后扣了几个月零花钱的事?”
“不是!”小胖子满脸黑线,下意识摇头,心道她娘怎么只记得他的错,随后又点了点头,神色奇怪,“也也和这个事情有关吧。”
小胖子舔了舔感觉有些干裂的嘴唇,望向在一边溜号的路谷城,
“老爸,我问你,昨不是,是今天凌晨,是你帮路明非包扎的左手不?”
“你小子有话就直说,”路谷城捏了捏发胀的头,不悦道,“别神神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