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中途,突然有人绕过屏风进来,“哟,蒋公子这儿这么热闹?”
先闻其声未见其人,我迅速爬起来躲到覃翡玉身后。
宁赜摇着扇子,打量在座的三个男人,以及躲在覃隐身后的我,“听闻蒋老板出手豪绰,拍下醉美楼一年赴一次约的头牌珗薛姑娘,宁某特地来开开眼,原来这头牌是不给钱一眼不给看,也难怪,蒋老板花了天价,这一眼就得值几十两黄金。”
没有人接话,没有人欢迎。
他转向宁诸道:“二弟,不轻易遇到大哥一次,不邀大哥坐坐?”
说完不等宁诸回答,自顾自走到宁诸旁坐下,小厮赶紧给他置桌上酒。这时来了一伙人,宁赜远远抬手跟他们打招呼,他们竟然也都走过来坐下,多是玦城纨绔子弟。宁赜不要脸地道:“都是我朋友,不介意吧?”
我整个人全身都在抖,抓着覃翡玉肩膀的手也在抖,这还有办法逃脱吗,能吗?
有人同旁边的人交头接耳,大声问:“那躲在覃公子身后的就是珗薛姑娘?”
另一人接:“别这么害羞,出来给大伙儿亮个相啊。”
“瞎起哄什么,你们又没给钱。”宁赜手按在桌上,“给的钱多啊,想做什么做什么。”
都在不怀好意地笑。
“正好,”覃翡玉说,“带了几坛司马家的琼浆玉露,拿出来与大家共享。”
这可是天下珍奇之好酒,所有人都来了兴趣。
覃翡玉让侍从拿出来给所有人传递,倒满一周。
宁赜挑笑一声:“算你识相。”
覃翡玉笑:“这酒可烈,悠着点喝。”
这酒确实烈,不到一刻钟全倒下了。
宁诸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嘴皮子沾沾,没怎么喝,他给蒋昭打眼色,蒋昭没收到,他本来喝得就挺多,晕晕乎乎,往后一倒,万事休矣。
宁诸把蒋昭弄回马车,我在楼上房间等着他们。宁诸蒋昭走后,覃翡玉上楼,我问他,“宁诸知道是我吗?”他说,“没有,面具这种事不易猜到,而且你还没开口说话。”
他牵着我的手,“走吧,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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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到陆府的马车上,他亲得我头晕眼花,神魂迷离。
我靠在他怀里,仰起的颈项快要断掉,衣服滑下肩头,掉至臂弯。他大手抚上胸前浑圆,又揉又捏。他把手拿开,从心衣底下进去,没了那层衣料阻隔,坚挺的乳头被他指尖掐着,捻来捻去,我呜咽了一声,他把心衣卷起来,手掌托着两只乳把顽。
“好深的沟。”他说,“想用这里夹着我的……”
我堵住他的嘴,你做就是了,说出来干什么。
他脱掉上衣,凑过来含吮乳尖,他的背肌纤薄,线条流畅,弓起的脊椎骨呈虬龙似的弧线,随着手上的抓揉的动作蝴蝶骨也在移动,连带着肌肉形状清晰地变化。
我摸到他的腰窝,往裤子里面伸去,他捉住我的手,脸色潮红。本就白皙的面庞像被火炙烤过打上胭脂,他探出舌尖,在我鼻头上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