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伤大雅地笑:“她对你是什么态度?”
“我是她的狗,却总觊觎她。”我说。
他沉默片刻:“被狗糟蹋,怪不得她这么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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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南方已经开始飘雪,今年的寒气来得太早了些。去敲她的房门,怕她没起来,但我更怕她听到了也装没听到,故意不开门,她这个人很会装,尤其对我。
她开了门,倚在卧榻读一本书。她说在睿顼王府可以避开尹辗,做她想做的事。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这个道歉来得太迟,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接受。
她说道歉不该跪下吗,我就跪下了。
我说我从此不会再碰她,除非得到她的同意。
地上有点凉,她赤足踩在冰冷的地面,走到我面前。
低头好似在审视我。
“你为什么跟谌辛焕说你是我的狗?”
我向上仰视她,她问得天经地义的。
你说为什么。
你倒是说啊。
“你疯了,覃翡玉。”
这就是她得出的结论。
我没有话说。
她走到案旁取过琉璃瓶,装着一只金蝉。
我每次来都给她带,上次是一只赤山峦蝴蝶。
她高兴地捧着瓶子端详的时候,如果这时吻她脱她的衣服,她不会在意。
那次站在窗边,她撅着圆润挺翘的屁股,手扶在窗台。身体浮粉洇红,乳尖都在因为摇晃轻颤,她一声声吟娥,仰颌靠在我肩上,跟我接吻。
做完之后就去看虫子死了没。
“你给我弄只蝤蛴来,我就原谅你。”
“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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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半月后,我去见谌辛焕。她也在,就在一旁给他斟茶。
她跟谌辛焕平起平坐,琴瑟和鸣,这样的场景之前从未发生过,我很不习惯。
进去行礼,跪拜伏地。
稍远处妺泹抚琴,就算是姬妾,也没离得这样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