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娃拿野兔的手顿住:“不可能,这是你阿妹!”
“妻子。”
沈烨霖痛的额头冒汗,就连说话都要费很大的力气。
还要费劲跟这个黑小子争论。
“我不信,肯定是你阿妹。”
“是我的爱人,是我妻子。”
“阿妹!!!!!”嘎娃侧头狠狠瞪他一眼,就不该把这个男人从雪山上捡回来。
“阿弟!”坐在角落烤着兔子的格玛叫住了自己的弟弟。
少年不甘的看一下自己的阿姐,走回火堆旁。
浓眉下的大眼里全是不愿相信,嘴里一直嘀咕着:“就是阿妹,还骗人说是妻子。”
格玛轻瞪嘎娃一眼,解释说:“我阿弟常年待在山里,性子有些执拗,你们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沈烨霖忍着心烦,淡声说道:“小孩子嘛,没事的。”
他的嗓音带着嘶哑,格玛是女人,心思比较细腻,给一直在旁边的小战士说,“给你们营长喂点水吧。”
小战士应一声,从自己的军用背包里拿出军用水壶来,拧开盖子,小心喂给沈烨霖。
这个黑小子虽然倔了点,但是是捕猎的一把好手,大冬天的还能捕到兔子。
而且雪崩后带路少不了他,沈营长得伤可等不了。
沈烨霖被气得个半死,眼睛现在勉强能看清一些东西。
看着手里的烤肉,他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有些烦躁,早知道就不接了。
还是小战士看不下去,把他们的营长气到就不好了。
“戎队长走的时候给他们留了钱,请他们照顾您,并且带路。”
有了这话沈烨霖就放心了,他也饿坏了,好几天没正经吃饭了。
大口吃着兔肉。
转头问照顾他的小战士,“这是到哪里了?离基里拉夫山有多远?”
“我们走了三天已经到了古里拉古山,再有一天就能赶回去了,大部队还在外面等着呢。”
钟乳石山洞内光线很暗,大白天都需要火把照明。
沈烨霖自知现在回不去,在担心下落不明的战士也没用,心里略做打算,决定先养好伤。
等伤势稳定后再归队。
雪崩来的快,去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