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祝时衍这个名字,梁亦柟无辜的摇了摇头:“不认识。”
顾瑾行伸出手,一条熟悉的手链落入眼里,梁亦柟握着汤匙的手一紧,原来前晚的男人叫祝时衍。
传说中那个刚刚回国,心狠手辣的荣鼎太子爷。
顾瑾行:“见过?”
梁亦柟猛然回神,心虚的松了手:“没……”手里的汤匙砸在碗碟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对面的男人蹙了蹙眉。
梁亦柟慌乱的起身,双手交握着紧紧拧在一起:“我,我可以解释。”
“收好。”
见梁亦柟愣着不动,顾瑾行低了声音:“自己的东西,自己收好。”
顾瑾行将手链放到桌上,起身:“公司还有事,代我跟梁叔问好。”
见他离开,梁亦柟上前一步:“瑾行哥哥。”
前面的男人停下脚步,转身看了过来。
对上那双幽深的眼睛,梁亦柟心底的慌乱和愧疚再次弥漫上来:“对,对不起。”<br>顾瑾行眤了一眼桌上的手链,又看了她一眼:“晚些我去接你。”
疗养院。
梁亦柟推着梁凛到了一棵大槐树下,看着面前削瘦的人一脸心疼:“爸爸是不是没有囡囡在,所以都没有好好吃饭。”
面前的梁凛面无表情,不会给她任何回应,医生说他己经是个植物人,有可能再也不会清醒。
梁亦柟不气馁,这一年每个星期都要最少过来陪他一天。
搓了搓露在外面冰冷的手,梁亦柟小心的拉过毛毯给他盖好。
她是梁家唯一的孩子,五岁的时候走失,梁母伤心一病不起,第二年就过世了。
等她再回到梁家的时候己经十六岁了,对于母亲的记忆早在那些被打的年岁里变的模糊再模糊,甚至遗忘。
父亲一首很心疼她那些年的遭遇,不肯让她受半点委屈。
“我和瑾行哥哥结婚了,这些天才没来看您,你不会生囡囡的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