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声应答,让李继岌听的耳熟,问道:“李师长,我听得这韩克庄有点熟悉啊!”
石敬瑭笑道:“世子,就是前段时间,因为偷被子、搞寡妇要斩首的那个!”
李继岌也笑道:“不是贬职为百长了么,怎么还是营长?”
这时,李绍荣说道:“世子,咱子弟军的团长还没配齐,何况这个营长。
他现在代行职务。”
李继岌说道:“不是我说你们,本世子早有安排,你们尽可举贤不避亲,凡符合我子弟军规矩者,均可前来接受考核,从而充实基层军官。
现在连团长都没有,那营长、百长就更没有!
你们等什么呢?
等你们的老婆生出来团长和营长?”
这是世子第一次在他们面前发火,而且言辞犀利,甚至有点像军中老卒之间的口气,更不像十三岁的人说的话。
李继岌气很大,喊道:“都散开,没见敌人都没了?”
手举钢盾的子弟军兵士赶紧散开,李继岌在李绍荣和石敬瑭的护卫下,向霍山口关门走去。
这时,韩克庄已经占领关门内外,甚至深入关门里,并请求李彦琳派出一个团的兵力严加防范。
关门里,二里处,朱令锡匍匐在地,双手举着晋州的百姓黄册、晋州刺史的印信符章,后面是一众军将,跪行军礼。
李绍荣、石敬瑭落后一步,让李继岌凸显出来。
李继岌十三岁的身体傲然挺立,双手背后,说道:“罪将何人?”
朱令锡埋首回道:“罪将朱令锡,晋州刺史,朱友谦次子。”
李继岌问道:“知我大军前来,为何抵抗?岂不知子弟军天威乎!”
李令锡说道:“原本不知。但见天边火光,钢盾护卫,才知世子驾临。”
李继岌:“因何而知?”
朱令锡:“凡我长河上下,大江南北,不知子弟军军威者,均亡矣!”
李继岌又问道:“开关献降,意欲何为?”
李令锡:“愿为世子前军,献蒲州,攻同州,袭凤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