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里吐槽,你算什么东西,非亲非故的人家凭什么给你送鸡,别忘了你以前可还欺负过人家。
“对了,京茹的事你什么时候跟他说?现在那小子有钱,这三天两头的吃鸡,你可得抓点紧。”
秦淮茹也无奈,“妈,你别催了,我不得找机会嘛,总不能跟傻柱说不让他跟京茹相亲了,让李清河去相亲吧?”
“你还能干点什么,拖拖拉拉的。”贾张氏撇了撇嘴,“你看看棒梗都瘦了,要是京茹跟他成了,他能不接济咱们家?今天这鸡不用咱们开口,他自己就得给送来。”
秦淮茹看着红润白嫩的棒梗,你管这叫瘦?院里的孩子好像就棒梗最胖了吧。
“我知道了,这两天就找机会说一下。”
“哼,李清河就是有钱难受,买什么自行车,留着钱接济咱们家多好。”
贾张氏依然不满,嘴里嘀嘀咕咕闲不下来。
“妈,你就别说了,李清河是为了工作才买的,人家被派去兄弟单位帮忙,距离太远了,以后也没法天天回家,总不能让他靠腿来回跑吧。”
远点怎么了,一个大小伙子那么懒,这买自行车的钱够咱们家吃半年的。
贾张氏依然不依不饶,嘴里没个清闲的时候。
她嘴上嘀咕,而棒梗却记在心里了,眼珠子转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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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彻底黑下来后,闫解成回来了,将剩菜剩饭囫囵下肚后,刚进屋就看到于莉正跟于海棠聊天。
“海棠来了啊。”闫解成疲惫的脸上挤出笑容。
“姐夫,你才回来啊,天都黑了。”于海棠甜甜笑道。
她虽然脸上带笑,但眼中却没什么笑意,反而带着一抹轻视。
她一直看不上这个姐夫,没个正经工作,只能混个临时工,收入还低,结婚了还得从家里租房子住,每月交房租、伙食费。
连累的自己姐姐还要给李清河洗衣服补贴家用。
但她没法说出来,已经结婚了,再说已经晚了,而且要是说出来让于莉怎么自处?那不成了好心办坏事了嘛。
闫解成疲惫的往凳子上一坐,“没辙,这不是有个实习工的名额嘛,我得争取一下,要是成了工资能涨不少。
对了媳妇儿,晚上海棠就不走了吧,让她跟你睡吧,我去跟爸说一声,在他那屋挤挤。”
“行,你去商量一下吧。”于莉一脸无所谓的点点头,没指望闫解成能顺利住过去,她了解闫埠贵,估计不会让白住,闫解成也是个软蛋,根本不敢跟他爹呲牙。
闫解成没注意到于莉的冷淡,起身笑道:“行,你们先做,我这就去说。”